他之前正犯愁的抽烟袋呢,“铁头,你只要三叔不要爹啦?”这被抛弃的也太突然了。
高铁头说:
“不是,爹,咋能不要您,到时过年过节的,三叔回来过年,俺们不就跟着回来了嘛。
是……是我也干不下去了。
前些日,这个衙役的事一出,各衙门口都有议论过,我心里没底,特意私下寻过主管我的庞大人,问他我咋样。
他说我这个形象,耳朵少一半,和大郎哥他们不同。向上升吧,许是要费些劲。
反正就这么个事儿。
我不干啦,我跟在三叔后头,干点儿啥不中?
我还不乐意把着死身子挣那点儿银钱呢。”
给钱佩英都听傻啦。
这是古代吗?铁头这孩子思想够前卫的,快赶上现代了。
挺好个工作,还是事业编,说不要就不要啦?
宋福生拧眉问高铁头,“你之前为何没有与我讲?”
宋福生想着,他再去找老魏老庞谈谈去。
耳朵不好看,那不是有帽子嘛。
干啥说暂时几年升职无望的话,给俺们孩子整的没了心气。
实在不行,他就直对老魏老庞讲,你们别让铁头无望,宁可让大郎虎子他俩向后退让,也要先给铁头整出希望。
铁头那伤耳朵,算是宋福生心中的痛。
他给那孩子带出去送粮弄的,外人打眼注意就看伤耳朵。
以前铁头可是很标志的大小伙子。
“三叔,您可别为我去求魏大人他们,没必要。我不是说了嘛,不止我耳不耳朵的事,我就是觉得没意思,跟在你后面更有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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