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月儿听错了吧。
说来也是,爹爹那么疼爱月儿跟娘亲,怎么可能天天打的娘亲惨叫不止呢,一定是月儿发癔症听错了!
娘亲没事就好了,月儿也不用天天左右为难,思考到底要不要给娘亲报仇的事情了。”
“咳咳..........慧.....慧儿!”
“陛下?”
“把月儿的大帐挪走,挪到王叔的王帐旁边去!”
“啊?啊!
是!慧儿明白了!”
“娘亲,为什么啊,月儿最近没犯错啊!”
“你是没犯错,可是你耳朵太好了!”
大龙三军营帐外。
柳明志点齐所有将领纵马朝着营地西边奔袭而去。
“吾等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吾等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吾等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免礼!”
“谢陛下!”
“师兄!”
“师弟!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感觉就像一眨眼的功夫,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问点私人的问题,恩师他——还好吗?”
柳明志看着呼延筠瑶期待又彷徨的眼神,眼前浮现起昔日风云渡口那个身影矫健的老人,默默的点点头。
“应该.....应该挺好的。”
“挺好就好,挺好就好!单独聊聊?”
“请!”
“师兄先请!”
柳明志摆手示意张狂,程凯他们各司其职,调转马头朝着莫洛部西南方向那边狂空的原野上奔袭而去。
盏茶功夫左右,呼延筠瑶紧紧地扯进了马缰。
“吁!”
“吁!”
呼延筠瑶翻身下马朝着莫罗河支流走去。
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流,呼延筠瑶俯身看着清澈如镜的河面,望着河面倒影出来的娇美身影,呼延筠瑶弯腰坐了下来,褪去了自己的牛皮小靴,露出了晶莹剔透的玉足放到了河水之中。
“筠瑶本以为咱们师兄弟之间兵戎相见,会在师兄稳定朝纲的一两年之后。
可是二哥跟筠瑶说,师兄你这个人不能以常理看待。
果不其然,筠瑶尚在处理西突厥残敌的内乱之时,师兄已经不声不响的领兵出关渗入我突厥境内了。
如果不出筠瑶所料,如今万事俱备,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