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销款,加上技术上也好学,很快在全国各地都开了不少类似的玻璃厂,自然而然的,也衍生出了不少的酒桌游戏。
桌面最终转到了陈昭的面前,头三尾四,被鸭头鸭尾指着的两个人都笑呵呵的举杯满饮。
“再来一次。”
起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却被陈昭抬手拒了:“这鸭子可还没吃呢,来来来,先让殿下尝尝。”
说着话,拿起一小张圆饼,夹起了几片皮肉相连的鸭肉,最后添上一截葱裤,递给朱文奎。
“这种事怎么能让博渊你亲自来呢。”
朱文奎道谢,就见陈昭呵呵一笑:“没有的事,殿下您今天刚到北京,我作为北京府的同知,当然得代表北京同僚为您做好这服务工作。”
一边说,还拿起朱文奎面前的瓷碗,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鸭骨汤。
见陈昭这派热络劲,朱文奎道:“行了行了,博渊你就别招呼,以后同府共事,彼此之间不要这般客套,诸位请,吃喝随意不要拘束,不存在什么谁为谁服务的。
要真说这到这服务一词,那还是许阁老的话说的好,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
“对对对,殿下说的好。”
“咱们呐,都是服务人员。”
一桌子的穿红绛紫,一屋子高干官员,至于房间内回响着的所谓人民,却是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等一桌子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朱文奎便起身唤人来结账,先前那位孙掌柜又跑了过来。
一脸的笑意。
“不用不用,今天这顿算在下请的,感谢这位大人题字之情。”
“这哪里行。”
吃霸王餐的事朱文奎当然不愿意做,偏生这孙掌柜还一嘴的道理。
“在下先前请人给提匾,辄动也都是一万两万,但没有一个名字能让在下满意,今儿个大人赐的这个字,真可谓画龙点睛之笔,便是十万二十万都不止呢,所以说到头,那还是在下占了大人的便宜才是。”
“哈哈哈,说的极是。”
陈昭打个哈哈,也劝说朱文奎道:“您今这全聚德三个字起的响亮,要真个说起来,人家孙掌柜还确实得花一笔提匾钱,既然如此,那不如就两相作罢吧。”
这个圆场让朱文奎一口就给否掉了。
“一码归一码,起名字的事前面说好了,就是帮个忙,没谈钱,那么就不该问人家要钱。
但是咱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