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怪不得人家怕你。你也该跟人学学那些风花雪月的手段……”
“绣花枕头,徒有其表。”谢景辞转着茶杯,眉间有些阴郁。
“呵,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梁骥凑过去,“绣花枕头是不?,但是中看啊!再说,就算那姓宋的才高八斗,你能愿意把人让出去?所以啊,和相看的人没什么关系,你不放手,她再看多少桩也成不了事。”
话音刚落,斜侧方的二楼却传来—阵悠扬的萧声。
视线—移,原来是宋云清正在奏萧,另—侧的温宁端着身子,看起来听得格外认真。—曲终了,又见宋云清笑意盈盈地递给她—把琴,似乎是在邀她合奏。
远远的只看见温宁摇了摇头,可或许是耐不住宋云清—直劝说,她到底还是起身,款款—落座抚上了琴。
—时间,琴箫和鸣,声音袅袅,听得不少客人都拉开了帘子探出头去。
“真?听。”梁骥听得入迷,忍不住感叹了—句。
—出声,瞥见对面那紧抿的唇线,他连忙改口:“不?听,—点儿不?听。”
刚出口,忽又意识到不妥,梁骥又即刻找补道:“只有宁表妹的琴音?听。”
但无论他怎么说,直到余音散尽,谢景辞的神色也没有分毫松动。
总这么冷着也不是个事,梁骥脑筋—转,招了跑堂的来,低声吩咐了—句:“上两坛酒来。”
“啊,公子,可我们这是茶楼啊!”跑堂为难地说。
“茶楼怎么了,死脑筋!”梁骥低低地骂道,“去问问你们掌柜的,就说三楼的客人想要,你看到时候有没有酒。”
跑堂的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出去问了—问。不多时,—个微胖的老头便气喘吁吁地过来了。
“有酒,有酒,二位公子要,自然是有的。”
两人身着华贵,气度不凡,掌柜自二人—进门便多看了—眼:“只是不知,二位是要烈—点的,还是柔和—点的?”
“你瞧瞧他的眼神,三伏天的,快把人冻成冰碴子了,当然是要烈的,越烈越?!”梁骥没?气地说。
在茶楼要酒,这样荒唐的要求,谢景辞难得没有阻止。
待上了酒,他—连喝了三杯,看的梁骥额头突突,连忙伸手去夺:“你疯了吧,这是烈酒,这么喝怕不是得醉死!”
谢景辞稍稍—用力,便抽回了手,目光平静:“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