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反手逗着女婿玩儿,还不会处于下风,关有寿那叫一个开心的。可要是遇上闺女逗他这个老子呢?
关有寿表示必须要先找根棍子。你说你好好的,不是已经忘了你梅爷爷信的这一出,怎么又突然想起?
听不懂,听不见。对于闺女左一句右一句的试探,关有寿就是旁顾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一直不接招儿。
“爹爹!……我生气了。”
这小祖宗,败给她了……逗得闺女终于忍不住又跺脚又撒娇的,心情特痛快的关有寿果断下巴一扬。
不就是信?
去!
大抽屉里就有。
有一种信,除了用眼睛看,还得用手摸,更甚者,它还得用专用药水涂一涂再看。可很显然,这还真是一封普通的回信。
信封内的两张信纸被关平安翻来覆去的正反面瞅了瞅,依然没什么地方有她梅爷爷留给她的特有暗印。
这么说来,还真是寻常的一封回信。
她爹会不会有意先藏了其他几张信纸?那倒不会的,她爹既然同意她看信就不会还捂着什么秘密。
很快的,关平安的思绪在看完第一张信纸之后,她就再顾不上寻思着有的没的。她姥爷居然病了?
对一下信尾所写的日期。粗粗推算一下,还是去年秋收时节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在她一家人出发左右的时间。
既然到年底,她爷爷才在信中提起此事,那就说明她姥爷应该是身子骨无恙,否则就不是这么随笔几个字。
但以她梅爷爷的脾气,既然事情已经过都过了好几个月,他也不可能还特意提了提让她爹娘担心……
“爹爹,我姥爷是不是一直没康复?”
一听这话,关有寿摇头,“早就好了。他要真有个万一,爹总要先想法子让你娘见他最后一面。”
说着,见闺女还面有迟疑,他无语地斜了眼闺女,“你梅爷爷之所以特意提一句,应该是担心咱们还有其他渠道得知消息。
尤其是你,他担心你一个冲动又偷偷乱跑。多简单的事情,有什么好寻思的。看了前面,不问你奶?”
关平安眨了眨眼,摇头,“不问。”
“哟,难得啊。”
“如今不是有我爷嘛,我就不掺和了。”
“这就对了。”关有寿失笑地揉了一把闺女脑瓜,“如今咱们家已经脱离困境,随你爷爷想怎么折腾。
他要是想气气你奶,就让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