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爹指点的地点,她又收了一车后,走上四十个分钟以后,她爹又赶马车停在一个篱笆院子前面。
这次箩还是箩,筐还是有筐。高度比上一次又矮了一截,老大卷的炕席改了一些叠在簸箕和笸箩。
“爹爹,咱们再跑,要到省城了。”
“最后一趟了,到了城东树林子就马上结束。”
“爹爹,缸,缸,缸。”
“动脑子。”
“想不出。”
“城东十里外有个土窑坊。”
“明白。”
“现在懂爹为啥说仅此一次了没?一次能侥幸避开,两次就未必。今天这一走,最少在三年内不走这几个村子。”
“所以爹是故意一直走公社西边的村子,再从县城西边绕到城东?买到缸,咱们再去城里买了队里的东西,接着走原路回去就不会遇上西边的人对不?”
关有寿笑了笑,“自个悟,悟出多少是多少。”接下来还有的折腾呢。哪有这么简单?其中一个时间差就要搞妥。
否则如此解释一上午都忙些什么?这样一来就是这几家万一一旦出了什么岔子,他都有合理的人证物证。
“爹爹,其实还可以用钱收买一个不认识咱们的人,让他帮咱们收集东西。又省心又安全。”
“砸钱?”
“嘿,嘿……”
“之前砸钱砸得开心吧?”
“嘿,嘿……”
关有寿无语摇头。
他费劲心思,从一个月之前就开始安排,为得就是让孩子悟出些小手段,现在看来是白费了。
不过还真说的没错。
砸钱既暴力又简单,确实不失是个好法子。可要是一旦想收集的东西已经涉及非一般物呢?
比如不能让第三人见到的一些证据,难不成还要走斩草除根这条路。
看着摇头晃脑的闺女,关有寿摸了摸的脑袋。这个话题,对七岁的孩子来说,太过于沉重,也太过于黑暗。
唉……
“爹爹,你咋啦?”
关有寿摇了摇头。
“咋突然不开心?”
关有寿摇了摇头,挥了一下空响的鞭花。
“爹爹,你放心好了,你闺女机灵着呢。”关平安使劲往自己脸上贴金,可这次她爹咋就不笑出声?
很快,“砰砰砰”的作响,关平安开始欢快地拍去自己的小身板,“怕啥呀,我不懂,你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