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财产,问题是关家哪是她妈说了算。
“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瞿老太笑而不语。有些话可不能明说,她倒真不嫌有朝一日小丫头出身低微,怕只怕关家小子早已另有打算。
如今自己两家结了干亲也好。不管是当大人的,还是将来孩子之间的心思,早早都断了念想。
叶秀英可不知她老妈已经想了这么远,还以为自己夫妻俩人的任务被她妈给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之处。
她一边捶着瞿老太的肩膀,一边细细回醒一遍。沉吟片刻之后,叶秀英确定是万无一失,不由地摇了摇头。
当然,此时此刻也容不得她现在好奇问出口到底可惜什么,外面就开始响起客人散场的动静。
喝高了的人都有何状态呢?有嚎啕大哭的,有呵呵傻笑的,有发疯撒泼的,更有当场挺尸的。
总之一样米养百样人,喝了同坛酒的人也是千奇百怪的,什么表现都有。就如叶平远叶老爷子。
平时都不怎么爱开口的他就拉着赵老爷子他们几人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你们走啥走啥,还没完呢。”
关有寿实在忍的辛苦,强忍着笑意,他可不敢再等老爷子们先行一步,伸手扯了扯马振中他们几个。
走啊!
一出堂屋,西北风一刮,什么酒意都被寒风激得清醒无比。关有寿拉扯着衣领立起来遮挡着脖子。
单手插在口袋里,与马振中肩并肩着迈着大步子往前行。一时的,他倒是豪情万丈地想高歌一曲。
与大家一分开,关有寿进了自家院子之后,他也真的一边往正房走去,一边哼起了地方小调。
西外间的热炕上,叶秀荷跟仨孩子齐齐上阵,有说有笑的,正其乐融融的你擀皮儿,我包饺子。
“爹爹回来了~”
“哟~还哼上曲儿了,你爹现在心情很好。”叶秀荷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田大娘咋问你有没有去参加文艺汇演?”
关平安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呢。她说大年三十儿就有活动,可我没听我们校长和老师说起啊。”
“不是你故意不去?”
“哪呀,我就是不想去也会先跟你和我爹说一声啊。不信你问我哥他们俩,你们也没听说吧?”
关天佑立即瞟了眼齐景年,“确实。我没听老师提起过。”他真没撒谎儿。校长是校长,张老师是张老师。
“不去也好,谁大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