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已过,一切都已尘埃落定,这下唐宁是彻底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
萧珏找他出去放松放松,他没有犹豫的就拒绝了。
他打算过一会儿去宅子看看,图纸只是一个参考,亲眼看到他才安心。
来的不仅是萧珏,顾白和崔琅沈建居然一同来了。
他们三个最近形影不离的,不知道密谋着什么勾当,崔琅见他桌上放着一张纸,拿起来看了看之后,问道:“这是唐兄殿试之上所答的策论?”
唐宁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崔琅放下那张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沈建走过来看了看,脸上露出同样的轻松之色。
顾白扫了他的答卷一眼,问道:“你真不打算争状元了,居然这么应付殿试?”
“这算应付吗?”
“这还不算应付?”顾白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是和朝廷对着干啊!”
“我又不像你们,写的一手好文章,另辟蹊径,还有些希望。”
“另辟蹊径是好,可你这道策论,明显偏题了啊……”顾白看着他,一脸惋惜,说道:“你的第一篇策论思路清奇,若是第二篇也能中规中矩,二甲还是有希望的,现在可惜了……”
刚刚走进房间的唐夭夭,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
她走到唐宁身边,说道:“我要和小意小如去逛街,借我点钱。”
唐宁看着她,诧异道:“你的钱呢?”
上次省试的那一场豪赌,让唐妖精赚了一个盆满钵满,再加上自己还她的钱,他现在妥妥的富婆一个,居然还需要向自己借钱?
“我的钱不方便。”唐夭夭看着他,不满道:“别婆婆妈妈的了,小如和小意还在外面等着呢。”
唐宁也不再问,取出两张银票递给她,唐夭夭拿着钱走出去,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像是谁偷了她几万两银子似的。
看完了唐宁的策论之后,崔琅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看着顾白,问道:“顾兄以后希望当个什么官?”
顾白摆了摆手,说道:“也没什么,我以后也就希望能掌修实录,讲讲经史混日子,仅此而已,崔兄呢?”
崔琅笑了笑,说道:“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和顾兄一样就行。”
唐宁看了他们一眼,两个臭不要脸的,掌修实录,讲讲经史,这特么是翰林修纂干的活,只有状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