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关系,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青年立刻点头道:“全凭父皇和皇叔做主。”
华服男子看了看他,微微摇头,走出大殿。
青年面沉如水,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扬起,动作又微微一顿,问道:“信王走了吗?”
一名宦官从门外跑进来,说道:“回殿下,信王已经离开了。”
啪!
青年将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怒骂道:“意下如何,问我意下如何,你们还知道要问我!”
“狗屁的信王,狗屁的摄政王,老子是太子还是你是太子,凭什么所有人都听你的!”
“你那么有本事,当什么摄政王,来当太子啊,老子的太子让给你给做!”
……
青年在殿内暴跳如雷,门外的宦官宫女们瑟瑟发抖。
直至殿内没有了声息,才有一道身影,悄然的溜出东宫。
信王府。
华服男子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一张纸笺揉成团,扔进火盆中,燃成灰烬。
他走出房门,信步走在王府中,行至某处花园时,脚步一顿。
花园深处,一道身影坐在亭中,目光怔怔的望着某个方向。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缓步走过去,轻咳一声。
白衣女子终于回过神,看着他,说道:“父王。”
华服男子看着她,问道:“从陈国回来之后,就总是见你神不守舍的,怎么了,这陈国有什么好东西,将我女儿的魂儿都给勾去了?”
“没什么。”李天澜摇了摇头,平静的问道:“皇伯伯的病怎么样了?”
华服男子在她对面坐下,说道:“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不过御医说只要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便是好事。”
李天澜看了看他,问道:“可是朝中又有什么大事?”
“倒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澜澜。”华服男子笑了笑,说道:“陛下有意让太子迎娶陈国公主,朝廷不日便要派遣使臣前往陈国求亲。”
“迎娶陈国公主?”李天澜怔了怔之后,俏脸上浮现出一丝讶色,问道:“为何?”
“这是陛下的决定,你就不必再问了。”华服男子看着她,问道:“你刚刚从陈国回来,对皇室想必也有了解,陈国如今还有几位公主?”
李天澜想了想,说道:“陈国公主不少,但适嫁之年的公主,只有一位,平阳公主赵蔓,年芳十六,还尚未婚配。”
“如此便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