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有点不死心。
至于和向南碰面……那就算了吧,咱还年轻,脸皮还没修炼到身边这群收藏家们那么厚……
……
“向先生,之前画面缺失的部分,是在这里吗?”
布罗迪·泰勒盯着面前的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于是,他只好凭着之前的记忆,抬手指了指画面右上方的一处山峰,回头看了看向南。
他指出的这一块,颜色比原本的青山有些淡,应该就是这里吧?
“不是,这一片区域的画面都是原画,至于颜色淡了一些,是因为矿物颜料有些脱落了。”
向南抬头瞄了一眼,对布罗迪·泰勒解释道,“我之所以没有将脱落的颜料补全,是为了保留古画的沧桑感,一幅古画经过数百年,总该有些岁月的痕迹留下的,如果还像一幅新画一样,那就太假了。”
“哦,原来是这样。”
布罗迪·泰勒有些小尴尬,想了想,他又问道,“那之前几处残缺的部位是在哪里?”
向南抬起手随意地往画面上指了指,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是三处比较大一点的画面缺失,其它小地方就比较多了。”
“看不出来。”
布罗迪·泰勒盯着向南说的那三个地方仔细看了几遍,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向南修复得太好了,根本就看不出修复的痕迹,哪怕他告诉你这里就是修复过的,你也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他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向先生这文物修复技术,用句华夏语来说,那就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称赞的话,向南听得太多了,也基本上已经习惯了,心态上平稳得很,他淡淡地道了声谢,和布罗迪·泰勒聊了两句后,便不再聊了。
画芯修复完毕后,并不意味着事情就结束了,他还要将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重新装裱起来,事情才算彻底完结。
向南将画芯从纸墙上取了下来,摊放在大红长案上,然后从一旁的立柜里面取来了修复材料,俯下身子开始忙碌了起来。
向南在忙碌的时候,布罗迪·泰勒没有离开文物修复室,而是站在一旁,看着向南忙来忙去,心里有些兴奋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感慨。
说实话,当初他主动将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交给向南修复的时候,其实对向南是有一定信心的,因为他跟f国的加利特先生算是好朋友,从对方那里,他知道向南曾去过两次f国,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