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们抢什么啊?”傅学华气愤的问道。
“他们是什么啊?”费国明指着那些干活的人问道。
“资本家,官僚资本家,被打倒的对象,在劳动改造,争取向人民靠拢。”傅学华十分认真的解释。
“资本家是以资本来划分层次,和资本的来源,还有服务对象有什么关系呢?就是因为他们的合作对象是官员,所以他们就是被打倒的对象吗?”费国明质问道。
“所有的资本,都是服务于更大的资本,国家,作为资本的最大服务对象,这就是资本的特性确定的,这个可以作为划分等级的依据吗?”费国明继续质问。
“这个你问错对象了。”傅学华不在乎的说道:“我这里的农场,只负责执行命令,本身不做判断的标准。”
“你的意思是,你明明知道,事情是错的,可是,你还是一条路走到黑是吗?”费国明嘲笑的说道:“你是呆子吗?”
“我就是呆子,难得糊涂么?”傅学华厚着脸皮说道。
“哎,一个一心装醉的人,怎么也叫不醒。”费国明叹气的说道:“自欺自人?还是掩耳盗铃?”
“大道理,我不懂。”傅学华好意提醒的的说道:“可是我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不要螳螂挡车的事情。”
“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死。”费国明嘲笑的说道:“一帮苟且偷生的东西。”
社会学是西方学吧?
怎么还文绉绉的呢?
“费先生,没有什么事清,那我回去了。”傅学华走为上计的说道。
“你们对待老爷的方式的不对,土地的多少,那是财富一种表现方式,而且,他们的很多土地,都祖上传下来的,他们只是被动的接受者,在主观上,他们都是无辜的,不能作为阶级的依据。”费国明又忍不住说道。
“财富的分配方式有很多,可以协商,你们的这种方式,是不对的。”费国明指着的说道:“对很多人是不公平的。”
“现在的社会,是进步的社会,所以也是公平的,公正的,这个权利,是很多人都享受到的,我们不能随意剥夺。”
“对牛弹琴?”傅学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麻的,大道理真多,难怪李国义一副投降的神情呢,别说李国义,就算傅学华自己,面对这种质问和指责,除了跑路,还能怎么办呢?
讲道理?
道理要是可以讲得通的话,他们这些人,也不会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