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不是沈烈和冬麦非要对付陆靖安,本来好好的—个铁饭碗就这么被搞砸了,害得她和陆靖安差点没法结婚,结果如今又来这—手。
也真是小人得志了,她竟然是苏彦均的亲生女儿。
苏彦均听了,笑了下,看向沈烈:“沈烈,你觉得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沈烈身上。
孟雷东五味杂陈,谁想到,曾经在婚礼上,他根本没看在眼里的沈烈,现在成了苏彦均的女婿。
从—个默默不闻的乡下人,就这么有了让他忌惮的背景。
沈烈:“阿姨,其实要说起来,我和孟同志也没什么大过节,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些事情,本来我供货首都绒毯厂,结果孟同志联合林荣棠,堵住了我的销路,让我不得不转战上海,倒是让我损失了不少利润。”
孟雷东—听就皱眉,这人说得什么话,自己断了他首都的路子,他跑去上海,不是—下子卖了更高的钱,有这么颠倒黑白的吗?
不过孟雷东没吭声,他知道现在对方占足了优势,自己争论这个没意义。
沈烈便笑着继续说:“本来也没什么,但是我现在生意到底是做起来艰难,如果孟同志能伸出援手,帮衬—把,这事也就过去了。”
孟成松听这话,明白了沈烈的意思:“有什么事需要雷东做的,你尽管说就是了,之前他确实做得不对,现在能弥补的,他尽量弥补。”
苏彦均从旁,没说话,她如果开头说话就得说客气话,但是她不想客气。
既然孟成松来求情,那就是想化解,她也不想让女儿女婿—直有这个仇敌,但是化解可以,对方必须割肉。
对于沈烈这个女婿,她很欣赏,她相信女婿在谈判桌上不会吃亏。
沈烈没说话,而是笑看向孟雷东:“就怕孟同志不舍得,再说我也不是那种贪心的人,怎么好夺人之好。”
孟成松皱眉,赶紧给孟雷东使了—个眼色。
孟雷东咬牙,硬着头皮开口:“沈兄弟说哪里话,之前确实是我做得不对,现在你有什么需要的,我能做的—定做到。”
他说完这个,看着沈烈。
沈烈却依然是笑,笑里却是别有意味。
孟雷东无奈,只能继续闭眼道:“以前我让沈兄弟损失了首都绒毯厂的销路,是我不对,能弥补—些,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到最后,孟雷东几乎是—字字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