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想不起来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毕竟织田作之助已经在侦探社工作了好几个月了,这种熟悉感也可能是因为这几个月偶尔看到他的名字,潜移默化间产生的错觉。
——“织田作之助”也应该是一个作家吗?
五六年过去了,奈奈子的记忆已经模糊了起来,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只有一直都在复习的高考古诗词之类的东西还记得一清二楚,倒背如流。
她站在去向牌前,努力地想了好半天,还是没想起来。
虽然她还能记得自己猝死的时候是在补英语作业,好像是周报上的完形填空,但是像是那些以前在杂书上看到的轶事,她大半都记不清楚了。
本来就是不会上心去记的东西,看完就丢到脑后去了,只会留下零零碎碎的模糊印象,这么久过去了,这点模糊的印象也差不多都快消磨完了。
她还记得的,也只有一些特别出名的关键词,比如说“太宰治”和“自|杀”,又或者是“川端康成”和“借钱”。她实在想不起来,“织田作之助”这个名字是不是也给她留下过什么印象。
而且织田平常也没有做出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唯一特别的地方,大概就是很喜欢吃辣咖喱,但是输入“咖喱”这个关键词,奈奈子也只能想到“坂口安吾和他的一百盘咖喱饭”这种奇怪的东西。
她像是个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陷入了深思。
从咖啡厅回来的乱步拎着一瓶汽水从她的身后经过,顺手一拍她毛绒绒的小脑袋。一年多没去理发店,奈奈子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到了肩膀的长度。
事实证明,乱步的“放任自流式对策”似乎起到了那么一点作用,现在奈奈子的头发没有原来那么乱蓬蓬的了,只是刚睡醒的时候还是会乱翘,像是一团被猫咪抓过的毛线。
“在干什么?”乱步随口问她。
奈奈子将视线从去向牌上收了回来,仰了太久脑袋,她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不舒服,好像马上就会“咔嚓”断掉了一样。
“爸爸。”奈奈子叫乱步。
“嗯?”
“你会写推理小说吗?”
“不写——”
拉开了他舒适的豪华办公椅,乱步把自己往办公椅里一丢,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给出一个否定的回答,然后懒洋洋地喝了口汽水。
奈奈子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突然问一遍他这个问题,乱步也搞不明白她这种奇怪的执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好像在奈奈子的认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