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让圣女知道,我们竟然和一个天奴坐在一起喝茶,这会让圣女轻看我们。”
“对,晦气!应该杀了他!”
还真有人拔出了剑。
这个情况很突然,李子安也是没有料到,一时间有点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来这里与颜弱水相见,本来是为了低调,这几个始族公子哥这么一闹,低不低调就由不得他了。
“诸位兄台不要急。”君子白淡然一笑,“这个狗天奴居然在这里放纸鹤,不如我们来猜一猜这只纸鹤上面写了什么。”
“子白兄,你这可就撞上我的强项了,在天下宗天下城,谁不知道我天南行是猜谜的高手,你恐怕要输。”说话的就是那个拔剑的始族公子哥,来自天下城的天南行。
君子白笑说:“南行兄不仅猜谜是一个高手,诗词歌赋更是一绝,你的名声早就传到我们圣水宗啦,你上次写的那一首《鹤南飞》已经进入了始族的学堂,始族的学子们赞誉有加。”
天南行颇为得意,也不急着杀人了,还剑入鞘,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既然要猜谜,那就得有个彩头才行,子白兄你是东道主,彩头是什么,就由你来决定吧。”
另外几个始族公子哥齐声附和。
李子安无语了,他的纸鹤被人拦截了,他却成了那个被忽视的人。
君子白沉吟道:“这样,谁要是猜中了这只纸鹤上写了什么,我就把我的女婢阿香送给他,你们都见过了,我那女婢可是身材样貌都是上佳的姿色,更难得的是还是一个雏儿,我都没有碰过。”
“行,就这么定了。”天南行胸有成竹的样子。
另外几个始族公子哥又附和。
李子安也不着急,心态也逐渐平稳了下来,他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几个装逼犯装逼。
“我猜,这个天奴是一个小宗门的买办,这是写信回宗门报告生意的进展。”一个始族公子哥猜道。
“我猜,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狗天奴,他家小姐喜欢我们中的一位,有可能是子白兄,也有可能是南行兄,也有可能是我。这狗天奴跟踪我们到此,然后写信回去告诉他家小姐,然后他家小姐就会赶过来,在我们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一个始族公子哥说。
“哈哈哈!”几个始族公子哥笑了。
茶楼的气氛莫名其妙的欢快。
君子白看着天南行:“南行兄,你知道的,我最看好你,你得拿出你的本事来才行。”
天南行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