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生产队,穷的要饭那种?”。
“我想想看啊?”李明山开始思考了,过来一会说道:“马梗生产队,河湾生产队,还有红堡生产队,他们应该是朱乡最穷的村子了。”
“他们几个村子,亩产不超过100斤,一家的田亩子加起来不超过5亩,都是依靠荒地上的杂粮过日子。男人娶不到老婆,女人都不愿意嫁过去,每年的冬天和春天,基本上全村出来要饭。”李明山叹气的说道。
“才四个?太少了吧?”傅学华失望的问道。
“不少了,人要脸树要皮,要不是走投无路,谁去要饭呢?”李明山没好气说道:“人家穷的都要饭了,你嫌弃这样人太少?要是别人听到了,要和你拼命了。”
“磨镇应该也有这样的生产队吧?”傅学华不死心的问道。
“废话。”李明山郁闷的说道:“我们附近几个镇,除了后镇,天镇,其他任何一个乡镇,都有这样的村子,而且不止一个二个。”
“毛山,袁乡,这种村子更多,穷山恶水,山多田少,而且都是不长东西的山地田,每年种田种的悲哀,经常连种子都搭进去呢,颗粒无收?”李明山悲凉的说道。
傅学华思考的说道:“那我去找一下他们,让他们也帮忙安置一下,我给他们帮了那么大的忙,他们也应该给我帮点忙啊?”
“老弟,你跟那些知识分子有深仇大恨吗?至于这么狠吗?”李明山忍不住问道,知识分子啊,那是优待的对象啊,怎么能那样对待他们?
“没有个人恩怨。”傅学华肯定的说道:“可是,这是理论的争锋,总要分出一个高地,再说,是他们先祸害我的,我是被迫反击。”
麻的,他们要是老老实实的,傅学华至于这么为难吗?
不干活,我认了,我也不指望你们这些读书人干什么活;生活上找茬,我也认了,谁让我怕你们的那一支笔杆子呢?
傅学华可是知道的,他们那些人,真的不安分,天天就在写信,万一把傅学华牵扯进去,那是傅学华不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可是,你们写信就写信,不要不找我的麻烦,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不是因为我怕你们,而是我不想在你们的身上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他们这些知识分子,那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一旦缠上傅学华,傅学华也不用干其他事情了,天天陪着他们磨嘴皮子吧。
傅学华可很忙的,那么多事情等着自己呢,哪有空和他们啰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