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你这么亲近?”
“你对我不也很亲近吗?”
林跃无视刀子不知道该仇视还是该嫉妒的目光,快步消失在楼梯口。
珠帘轻轻晃动,朦胧了房间里微微失神的女人脸。
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赌厅里的人鸦雀无声,全都定定看着他。
“你还好吧?”
高敏迎上来,仔细打量几眼,见他一切正常,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你刚才吓死我了。”
林跃瞥了一眼墙上挂的西洋钟,发现已经是凌晨2点,走过去拿起赌桌上一沓钞票,一半丢给高敏,一半揣进兜里。
“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一步了。”
高敏抱着一沓钱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穿白马褂的中年男子急赤白脸地道:“你怎么能走呢,骰盅还没开。”
林跃没有说话,从靠近门口的吧台上拿了一瓶威士忌两包烟,推开房门走出去。
雨还在下,夜色正浓。
他往前走了没两步,高敏几乎是用撞的把门推开,追到外面。
“你是要回去了吗?”她看向北岸。
“差不多吧。”
“那你一定多加小心。”
“放心吧”林跃背着她挥挥手,头也不回地投入被雨帘打湿的夜色里。
高敏冒着细密的雨线站了一会儿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撑起一把伞,朝租界里面走去。
其实对林跃来讲要见英国领事不用这么复杂,直接开潜行偷入领事府邸就行,不过这么做跟他的目的有些冲突,走蓉姐、杜月笙这条路会好一点,谁让中国国力不如英美呢,如果是穿越到清末,给他三四十年时间,他相信拼尽全力的话能够改变国际大势,然而当前任务满打满算不到十天。
离开赌场后,他找到租界警察的巡逻盲点,翻身跳进苏州河,但是并没有返回四行仓库,而是一路向西。
……
翌日,天蒙蒙亮时。
白马踢踏,行于废墟,林跃望耷拉着耳朵慢步并行的八顿说道:“好八顿,帮我这一回成不成?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那狗打个喷嚏,四腿窜动超过白马一大截,在废墟角落的残垣断壁处抬起一条后腿,哗……撒了一泡尿。
“你这个……”
造反呢!
林跃气得横眉竖眼,真想把它剥皮抽筋做一顿狗肉火锅,不过想想自己要它办的事情,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再劝:“好八顿,你要是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