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只是在城东买了一座小院,里面三间正屋两间偏房,而且明面上用的还是魏忠贤赏赐他在城里安家的钱。
跟在教坊司门口的高调不同,来到栖身小院,林跃给迎亲队伍派了点钱打发他们走人,便带着周妙彤进了正房。
“你的东西教坊司那边一会儿派人送过来,你看看还需要添置什么东西,列一张清单给我。”
说完这句话他往外面走去。
“你……这就出去了?”
周妙彤对于他的举止很不理解,家里冷清,没有亲朋道贺也就算了,毕竟从身份来看,他的品级就是个入宫没多久的长随,哪怕傍上魏忠贤,要经营出自己的关系网也需要时间和机会。
关键是结婚当日新郎把接回来的女人丢屋里不管,不谈能不能人事的问题,从礼节上讲也有点不应该吧,要知道她可是他花500两银子以及刑部特赦文书换回来的,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总应该图她点什么吧……虽说她不知道除了身子还有什么能吸引人的东西。
林跃说道:“你不是最恨阉党吗?”
周妙彤愣住了,是啊,要不是魏忠贤,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眼前这位名义上的夫君,不正是阉党一员吗?她应该恨他才对。
林跃冲她笑笑,转身走了。
天地良心,要是原来的自己,走?不颠鸾倒凤,被翻红潮洞房它一二三四五个时辰,他就不姓林。
关键是现在空有色心,家伙事儿不顶用呀,不走?留下来煎熬吗?这跟三天没吃饭的人看到一只烤乳猪放在桌子上却不能大快朵颐有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
东厂衙门。
魏忠贤站在岳飞像下面,手里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清理沟坎里才落得薄灰。
赵靖忠和几名心腹太监围在旁边,躬着上身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他扭到腰或者被灰尘迷了眼。
“禀厂公……”
便在这时,东厂辖下一名掌班打外面走进来,半跪于地,恭敬地说了一番话。
赵靖忠见魏忠贤收回鸡毛掸子,赶紧把他扶到中间的太师椅上。
“哦,有这种事?”
魏忠贤面无表情看着半跪在地的东厂掌班。
“是,属下亲眼所见。”
“没有分寸的狗东西。”赵靖忠往前凑了凑,两眼盯着魏忠贤的脸说道:“义父,你看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