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就像他的亲爹所言,一切交给时间解决,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扛起属于他的重担,守住大光集团。
另一边,陈江河的疯病像是能传染一样,骆玉珠也有了精神方面的问题,不过她的情况好一些,医生诊断为重度抑郁。
这也难怪,她在里面蹲了十一年,刚出来大儿子又给抓进去,咨询律师给出的说法是最少也得判个六七年,王旭都三十三了,出来四十,还能干什么?丈夫被这事儿一刺激,病情更严重了,小儿子的命门也给林跃攥在掌心,得亏是她,换成心理素质差的,怕不是已经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了。
爹疯了,娘抑郁了,大哥进去了,这种情况陈路自然不能呆在陈家村,骆天宝就把骆大力的老房子让给一家三口栖身,陈金水没多久病倒了,也不知道是忍受不了村民的议论,还是看着养子一家落得这般下场心灰意冷,总之伺候不了自己了。
陈东建议陈金水搬离陈家村,老头子不听,没办法,他只能出钱请了一个保姆过去伺候,自己忙完工作,有空闲的话也会回去探视一下。
……
一个月后。
上海。
杨氏集团总部。
李铭一脸幽怨地看着站在落地窗前欣赏苏州河两岸风景的林跃。
要问为什么,答案很简单,杨雪好不容易保住的那两块地和省城的物业给他败完了。
你自己要过穷人的日子可以,把地皮和物业留给儿子或者女儿不好吗?
好吧,即便是怕他们心里不平衡,那平分一下总行吧,退一万步讲,留给亲朋好友,留给没有子嗣的邱岩,他和陈玉莲不是都觉得亏欠她吗?
结果怎么着,又拿去补贴出口美国的母婴和洗化用品厂商了。
他怎么就铁了心跟关税大棒死磕呢?
关键是劝也没用。
杨雪出马都白瞎,更别说自己了。
叮叮咚……
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
李铭拿出来放到耳边。
“喂,表哥。”
“……”
“好,我知道了。”
“……”
“明白。”
李铭挂断电话后,往前走了两步。
“陈金土死了,没有抢救过来。”
林跃没有回头,面朝长河低声说道:“作来作去,一个家破,一个人亡,人呢,怎么就不知道满足呢。”
李铭一头暴汗,他确实知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