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录?”
“是这么说,原本说是他们上午先录,咱们下午拍咱们的,但咱们张导刚才好像跟那边沟通了一下,咱们下午还有别的安排,那边同意了,临时改成他们下午拍了。”
“那是个什么节目啊?”
“听说是和一堆素人一起拍闯关整蛊游戏的那么一个节目,全程隐形摄像机,24小时不间断拍摄,一拍就七天。”
“啧啧,现在真人秀泛滥,真是什么招都能想出来。不过和素人拍的话,不怕素人只顾着追星顾不上录节目啊?”
“没事,剧组找的都是筛选过的素人,估计没几个能认出他们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电视前的观众喜欢看素人被蒙在鼓里、到最后再揭晓明星真实身份的桥段。”
“24小时,7天,那二位也是够拼的了。”
“不拼能行吗,这行竞争激烈着呢,拼死拼活机关算尽,还不就为了人前光鲜、名利双收嘛。”
“呵呵,有个屁用,人死了啥也带不走。”
“少说酸话吧,开工了开工了。”
……
入画者们在所住的宾馆就地解散,和吴悠何棠加了联系方式,乘飞机的乘飞机,坐火车的坐火车,各回各家。
z市也正在下雪,阴霾的天空下纷纷扬扬地扯着絮状的雪花。
柯寻盘膝坐在客厅地板上铺着的羽灰色毛茸茸的厚地毯上,手里翻着一本《薛定谔的猫——玄奥的量子世界》,这是回来的路上从书店里买的。
牧怿然端着刚泡好的热腾腾的咖啡走过来,也坐到地毯上,递给他一杯,在他的书页上瞟了一眼,转而望向落地窗外已渐次亮起的城市灯光。
柯寻丢开书,尝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不甜。”
“放了……”牧怿然的“糖”字还未出口,这个人已经起身扑过来,捧着他的脸在嘴上啃了几口,而后才舔着嘴唇心满意足地坐回去:“甜了。”
“学习得如何了?”牧怿然好整以暇地靠在身后的懒人沙发上。
自从和这家伙“混迹”在一起之后,牧怿然觉得自己的坐姿已经找不回当年笔直优雅的风采了。
“两个词概括,”柯寻继续喝咖啡,热腾腾的白气在口鼻间氤氲,“头大,孩怕。”
“你是在怀疑,我们所处的这个现实世界,也是二元论的世界?”牧怿然看着他。
柯寻点头:“我觉得正如程式想要体现的思想一样,人类现在的科学技术水平有限,无法测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