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派系里的大多数的神,都喜欢用头盖骨盛着新鲜的人脑食用,这样就可以占有人的灵魂和生命力。”
秦赐闻言一惊,连忙摸向帐篷,又仔细凑近了细看,半晌惊讶地道:“这帐篷……是用薄薄的人骨皮做的!难道这就是……”
“头盖骨?!”耿爸脸上的表情又是恶心又是厌恶。
“所以咱们这些人其实从一开始就是那东西的食物吧,”柯寻说,“帐篷是头盖骨碗,那咱们不就是碗里的食物吗,人脑人身都在里面了,要灵魂有灵魂,要生命力有生命力,还附带一副下水。”
“那咱们如果不在帐篷里待着,是不是就可以不成为那东西的食物了?”耿爸连忙说。
“显然不是,”柯寻说,“李紫翎死的时候也没有在帐篷里。”
耿爸黯然:“说得是,掉到碗外的食物一样可以捡起来吃掉。”
牧怿然没有注意几人的说话,始终在仔细辨别着帐篷顶上的花纹,可惜的是这些花纹实在模糊得厉害。
时间转瞬即逝,眼看夜深,柯寻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帐篷,在靠近门帘处躺下。
侧着身,望着两帘之隔的对面,雪光投映下,牧怿然的侧颜曲线宛如峻秀静远的山峦,柯寻忍不住伸出手指,沿着他的影子在帐篷上勾勒。从额头开始,是个圆润的弧线,然后下沉,是微深的眼窝,上扬,高挑,是挺拔的鼻峰,再陡然下沉,指尖就停在了柔软的两弯小圆弧上。
忽见牧怿然动了动,连忙收回手,有点儿做贼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又欲盖弥彰地接了句话:“你们的帐篷里放祭品了吗?”
答话的却是秦赐:“没有,什么都没放,不过我看沙柳还是把所有的祭品都留下了。”
耿爸似乎才知道这事,不由暴怒:“她简直是要找死!她会害了我太太!”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