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画捕捉到了。”
卫东:秦哥,你小时候的绰号一定是图书管理员之类的吧?不好意思啊,歪楼了。
陆恒继续问秦赐:“你的意思是说,你那本医书的书签上有我的借阅记录是吗?”
“对,有你的借阅签名,可惜没有日期。”这一点秦赐也有些遗憾,如果有日期的话,就能明白这个世界所属的年代了。
牧怿然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略略有些沉重。
柯寻和罗勏此时已经走到门口:“我们想办法去找放大镜,咱们不能都在这儿干等着。”
很快又有几个成员加入了找放大镜的队伍,房间门打开又关上,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牧怿然亲手将那些底片装回了信封,然后把信封放回了黑色显影罐里,同时又看了看显影罐里那些冲洗胶卷专用的显影粉之类的东西,最终目光停留在这些东西的主人——奚盛楠的身上。
“我的话并无冒犯之意,毕竟每个人包裹里的东西都会有一些个人痕迹在上面,”牧怿然望着奚盛楠说,“在以前的生活里,你有没有拍过类似的照片?或者有没有看到过照片上的这些东西?”
奚盛楠此时正在打理一只首饰木盒,里面似乎有一些簪子手镯之类的东西,她没有细看就将盒子关上了:“我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样奇怪的鱼,也从来没有拍过类似的照片,那些东西就像这个首饰盒子,对我来说很陌生。”
牧怿然垂眸,再次睁开时,眸子里闪烁出一片朦胧烛光:“目前,我们并没有找到一条明晰的线索,但问题已经接踵而来,我们现在不妨集思广益,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哪怕很离谱,也无所谓。”
麦芃揉了揉完全堵住的鼻子,重感冒令他有些痛苦:“我目前最大的疑问是——明明大家入画之前都健健康康的,为什么我就突然得了重感冒呢,这不符合常理。”
牧怿然闻言,点了点头,用笔在一个本子上记了下来:“这一点的确不符合常理。”
“我也有个疑问,”杜灵雨举起了手,“这其实是件小小不言的事,但我觉得特别奇怪,为什么我身上的香水味完全消失了,那款‘小偷玫瑰’的味道非常持久,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大家继续说。”牧怿然拿笔又记了下来。
“我的疑问是,”朱浩文依然站在一盏纱灯的旁边,此时也开口发言,“为什么这幅画对我们每个人都如此了解,先是知道了我们的姓氏,之后又按照我们在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