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骂你的,他的母亲也会诅咒你和你的噶尔丹陛下的。”
阿奴回头,淡淡的一笑,似乎对刘子光的话语充满了不屑,甚至都不愿意再辩解什么。
刘子光道:“大夏国疆域广阔何止万里,所谓的成吉思汗子孙又有几人?你们一小撮穷兵黩武之辈如何能代表广大的西夏各族百姓?你们不光杀戮他们的人民,抢掠他们的牛羊妇女,还把这些孩子驱赶到战场上来做炮灰,炮灰,你懂么?我大明军队一炮弹就能炸死几十个这样的孩子,他们充其量就是送死的料,罢了,和你这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你走吧。”
阿奴一惊,疑惑道:“我可是西夏的皇后,噶尔丹最爱的女人,你会这么轻易放我走?”
刘子光哈哈大笑,笑得磅礴大气,气吞山河,恰在此时一轮红日冲破乌云而出,万丈阳光照在刘子光身上,他大手一挥:“你对我没有用处,噶尔丹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畏畏尾,你走吧,去告诉噶尔丹,我在南京等他。”
阿奴沉默了,忽然翻身跃马,大喝一声:“驾!”便向西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