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侯爷贵为皇亲国戚,又怎么会私自扩展自己的羽翼呢,他这样做想必只是为了报效皇上。”
“还是小魏子你通情达理啊,那帮东林老骨头,就是疑神疑鬼,这样旁敲侧击的提醒朕,把朕当什么了,把镇武侯当什么了?真是莫名其妙。”朱由校有点不高兴得说。
“钱大人他们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好,未必是怀疑镇武侯,皇上请息怒,奴才另有一桩喜事禀告皇上呢。”魏忠贤说道。
“哦,有什么喜事快说。”
“奴才查阅资料得知,努尔哈赤的宝剑不单单是鞑子的传家宝,还是一件镇国的神器,上面有努尔哈赤临死前的祷告,得此剑者得天下,如今宝剑被镇武侯抢来,满清的气数可算到头了。”魏忠贤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朱由校的脸色。
“哦,是这样啊,太好了,这是天意啊,天都要亡他们。”朱由校眉飞色舞,并没有魏忠贤预想的那样阴郁。
“镇武侯一定也知道这个典故,想必已经派人将此物送往京城了,到时候皇上开辟一间宫室专门放这把有特殊意义的战利品,一定能壮我大明国威。”魏忠贤不死心,别有用心的说道。
“是啊,镇武侯应该把这把剑送到宫里来让朕瞧瞧,也让列祖列宗瞧瞧,鞑子祖宗的佩剑都被缴了,那收复故土还会远么。”朱由校终于说出了魏忠贤想听的话。
得此剑者得天下,这样的剑谁敢放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