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腹腔内压力迅增大,于是又再次褪下裤子排泄压力,有些同志拉得精疲力竭满头冷汗,蹲都蹲不住了,只好用手拉着马尾巴,这些人最倒霉,因为战马也开始拉稀了,不是那种棒球大的马粪,而是黄色的稀粪,如同消防水龙一样喷了他们满头满脸,惨状难以形容。
俗话说的好,好汉也架不住三泡稀屎,任凭你铁打的汉子也能给整趴下了,别说是人了,就连膘肥体壮的战马都憋不住拉稀,你想这药力该有多大啊,事到如今,西夏军从上到下都知道是中了敌人施放的毒药了,毒源很可能就是刚才饮马喝水的水塘,现在说啥都晚了,大军上下全体崩溃,遍地粪尿,连个插脚的空都没有,很多人拉得都虚脱了,躺在粪尿中还在继续往外排泄着,只不过已经没什么好拉的了,只能往外拉血。
反观那些和蒙古人在一个水塘里喝水的汉人俘虏们,竟然大多数都安然无恙,只有几个跟着蒙古人为虎作伥的狗腿子捂着肚子狂泻不止,幸免于难的人们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老天爷开眼了?
难道是长生天在惩罚我们么?西夏将军们也在向天哀号,倘若此时明军动攻击,他们可是彻底的无能为力了,一个个连刀子都提不起来,战马也都哀鸣着趴下了,四蹄软怎么也站不起来,两万西夏军,一万死在山坡后面,一万躺在屎尿堆里生不如死,到现在还没看见敌人的真面目,仗打到这个份上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既便如此,俘虏们也不敢擅自走动,他们都被围在车阵之中,而且被这样一个怪异的场面吓呆了,也难怪,一万多大活人,同样多的牲口一起拉稀,这场面未免太壮观了些,神经稍微细点的人都承受不住,更别说这遍地的稀屎都快流成河了,想逃跑也不大容易。
远处云端里传来隆隆的战鼓声,没错,战鼓声就是从云端里传出来的,声音低沉而刚劲,每一响都好像敲在人们心头上一般,突然,一道白光刺破黑夜,将天际照的一片雪亮,然后光柱打在山坡上,就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将那个手持红旗的骑士罩在正中央,那骑士将手中大旗高举,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灯光顿时切换成长条状,覆盖了整个山坡,一队骑士从坡后冒了出来,清一色的红衫,清一色的黑马,清一色的战旗,不过他们手中高举的旗帜和中间那面大旗有所不同,上面的字更多一些。
战鼓声中,一队骑士屹立在山坡之上,四下里都黑漆漆一片,只有这座小山笼罩在天光之下,正如同整个天地当作银幕一般,这种立体声效果,这种视觉效果,即便是美国大片也望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