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咱们,朝廷里自不必说,本地就算与我等有些私交的文官,在此事上也无可奈何,现在陕西谁还有他孙愣子官大?”
孙作旺也是满脸懊恼之色,说道:“那些狗官,平时吃我等孝敬之时满脸春风,一旦遇上大事,一个个闭门不见,就如从不认识我等一样。小弟前几日曾去拜访过几个省里的文官,可一个都没见上,连礼物都被扔了出来,真是让人既气愤又心寒啊!”
张润达开口道:“小弟与宣府总兵算是有些渊源,前几日曾派亲信携重金前往宣府,原指望一个手握重兵的一方大将能给孙愣子写封信,看看能否从中缓颊一番。谁知其一听说此事,礼都没收,将我的人打发出来。还让其带话给我,说是孙传庭在朝臣中久负盛名,此次得圣上重用到任陕西,这第一把火要是烧不起来,圣上的脸面往哪放?这次还是不要与其硬抗,待过几年他走后,在慢慢设法将交还的田地索回便可。唉,小弟何尝不知这样最为稳妥,可就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这不是明摆着吃柿子专拣软的捏吗?就欺负咱们卫所没兵没刀,如同一头肥猪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刘辅国沉着脸说道:“你们手下将官是何态度?这一刀下来,不光是咱们几个,其他人也不好过!”
孙作旺开口道:“这还用问啊,谁甘心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弟兄们也都是恨得牙痒痒,只是想不出办法应对啊!”
张润达也表达了同样之意,刘辅国咬牙切齿的道:“这是官逼民反啊!”
孙作旺也说道:“这狗官,真是要逼着大伙造反啊!”
张润达一听造反二字,心里一惊,没有随口附和,闭口无言。
刘辅国看着二人神色,心中自然有数,他不动声色的说道:“咱们也就是说说,真要造反可不敢,那可是诛族的大罪。不过,咱们也不能让狗官轻轻易易的就把咱们的家产夺走,怎么着也得给他添点乱子!”
孙作旺急忙道:“刘兄,有什么好办法?”
张润达也是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刘辅国沉吟一下开口道:“办法倒是想到一个,可就不知二位是不是愿意参加!”
孙作旺急道:“都什么时候了,有办法你就快说!只要能搅黄了此事,不管作甚,我孙某绝不含糊!”
张润达思衬一下后也说道:“只要不是造反,我也愿遵从刘兄!”
刘辅国本想把计划和盘托出,但看到张润达如此态度,自是不敢彻底表露自己的计策,他想了一想后说道:“为兄是这么想的:等一月之期快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