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脑海中永远不掉那一幕,那是她无意中看见的。
有一日,宋福生在外会友回来,穿的青色绸缎衣,精神的不得了,一表人才。
而钱氏不知在家抠什么土呢,两手脏脏的,穿的也就是在家干活的衣裳。
宋福生要将外面买来的好吃的给钱氏。
钱氏举了举脏手,示意吃不了。
宋福生就打开油纸包喂了起来。
俩人在一起过了那么多年,却一个喂,一个吃,你瞅我,我瞅你的笑了起来。
宋福生还给钱氏擦擦脸上蹭的土,笑呵呵说钱氏:“你干点儿活还邀功,都蹭脸上了,你放下吧,等我换身衣裳干。”
李秀觉得,如果她有这样的夫君,即使让她死也甘心。
钱氏才是活的最有滋有味的那个人,什么都不用求,也不用表现出自己有多好,夫君就会做的很好很好。
她也不觉得自己相中宋福生这想法荒唐。
李秀想到这,笑了下:
她认为九族女人们,不,是算上全村从老到少的女人,她相信所有人内心的真实想法,也和她是一样的吧。
想要一个宋福生当夫君的想法,并不丢人,只是她没那种命。
……
别人心中的梦中情人宋福生,此时躺在被窝里,正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扒拉他媳妇:
“你先别睡,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钱佩英扭过身,莫名其妙看他一眼:“骂你什么?”
“嫌我时间短,要不我耳朵怎么这么热。”
钱佩英使劲翻个大白眼,和他闺女一样歪,有时不讲个道理。
钱佩英那一副懒得搭理宋福生的模样,给宋福生气的不行:
“你看,你还翻白眼,还转回身,给我后背看,你咋总是背着我睡。
佩英,你这样就不厚道了,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我这,这不是学习累的嘛,以前我哪会这样。”
难免一次两次快了些,不中用。
行了,啥也别说,男人解释再多,都不如实干。
“你干啥?老宋,快别再闹了,听话。大半夜的,一会儿还得洗,那水声哗哗半夜有动静,咱家俩孩子耳朵可好使了……”
钱佩英的嘴被堵上了。
宋福生含含糊糊道:“洗个屁,咱俩干净着呢。就埋汰,咱俩也要一起埋汰,谁也不会嫌弃谁。”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