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着炭,一会儿就冻透。
卖柴火的冬日也不来了,再说你瞧瞧我这屋,屁大点地方,也没地儿放柴火,咱木屋加大,人家又得过来多征你税银。
为了省啊,过了头午,上面下来的采买该走的都走了,确定今日挣不了大钱,我就不烧了。
不舍得关门,我就在里头冻得抱膀。
火炉子一旺,我几文钱就没啦,一旺,几文钱就没。”
宋福生劝道:“冬日虽说费些炭钱,那也比旁的季节强,正是需要毛皮的时候。不提那些大户人家,就日子稍好些的也会给当家的买。隋哥何必让自个遭罪,要是冻出毛病,哪多哪少。听兄弟的,该烧就烧。对啦,炭怎的卖如此贵?是木炭?”
“是木炭,最次的。”
宋福生笑了:“不可能是最次的,我家那炭才是最次的。”
“你家也买了炭?兄弟,靠山不砍柴,你买炭作甚。”这么不会过日子呢。
“不是,哥,是俺们自个烧的。”
“啥?”
没一会儿,老隋就出了木屋,招唤其他几个木屋里的老板,他旁边有七家卖皮货的。
得说,老隋会做人。别看和他们是同行,同行是冤家啊,但是他和那几家老板都有面子情。
叫进来就说木炭的事。
老隋贼能忽悠,愣说他兄弟家是开木炭窑的。小窑,才起步的那种。
宋福生拦住,怕继续吹牛该兜不住了:“几位老哥,我家的木炭吧,就是自个造的。烧起来,指定是不如……”
宋福生瞟了眼老隋的泥炉子,此时彻底燃起来了,在呼呼往外冒黑烟。
一边顺手将小木窗打开,一边及时改口道:“应该是比这个炭,差不太多,都能对付用。”
“多少文钱?”几个人只关心价钱。
“隋哥在这,就冲隋哥,咱糊弄谁也不能糊弄几位老哥。你们买这种炭六文钱,我们自个造的,就别六文了,三文钱一斤,也没多少,卖没拉倒。”
哎呀,人实在。
其中一位立即道:“我二哥就在这县里开面汤馆,你多给送来些,我问问他,他备不住也得要。”
老隋也道:“老王,你常买包子,待会儿你也去问问包子铺要不要。”
古代没有暖气,盖大面积的火墙又占地方。
不像农村,可劲儿盖,城里寸土寸金,小饭馆恨不得屋里全摆上桌子支应客人。
但是到了冬日,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