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眉眼越发清冷,似能将人望透,“大将军的发、衣袖、衣袂都显示您在上风向,末将在下风向。碗在末将面前两尺,人的嗅觉范围在三丈内,如果我闻不出来,那不是我的鼻子不好,便是大将军的酒不好。”
元修怔了怔神儿,哭笑不得,“不就是碗水,哪来这许多道理!你小子,忒古板无趣!”
暮青冷着脸,“是大将军问我怎知的。”
她就是如此断定的,他既问了,她便答了,难道应该有更有趣的答案?
元修又怔,在他看来那不过是句闲话,哪知这小子心里头事事都跟断案似的?他顿时无奈苦笑,早知这小子如此一板一眼,他就不问了。
“大将军问我,我便如实答,我不喜欢欺骗。”暮青道。
元修闻言,笑意渐收,方才他只当玩笑,没想到她如此认真,望了她一会儿,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