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输掉的话,免不了一顿责罚。
可他的话才刚刚说完,边上的方泽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才输四千两银子就不敢赌了,看来你们宁家挺穷的。”
宁立本来还有些犹豫,可被他这么一激,怒火一下子就飙升了上来,怒喝道:“谁说我们宁家穷?来,接着赌,老子身上这块玉佩值两千两,就折算一千两,敢不敢赌?”
宁立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身旁的侍卫见此,却是睁大了眼睛,“二少爷,这是城守大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怎么可以……”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宁立便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闭嘴!”
方泽毫不顾忌,拿起那块玉佩看了起来,啧啧说道:“暖心玉啊,不错不错,好,就折算一千两。方三,去把尚武阁执事请来,让他们给我们做个见证。”
三是他身后一名管家模样的人,立马应声而去。
对赌这种事情在这里非常常见,没人排斥,甚至尚武阁自己也开设了一个赌局。因此没过多久,一名尚武阁执事便被请了过来。
“好了宁兄,你想赌哪座擂台?若是觉得二段武者、三段武者之间的比试看腻了,不妨选择一号擂台。一段刚柔期武者之间的实力差距更小一些,省得老说我占便宜。”方泽打开手中的纸扇,轻轻摇了摇,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一段武者?”宁立撇头向一号擂台看去,不过下一刻,却是突然一愣,脸上出现了一丝讶异之色。
“怎么了宁兄,莫非不看好一号擂台?”
方泽见他这幅模样却是有些好奇,不禁将头转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却是足足愣了好半天。良久才惊叫道:“宁兄,这不是你家里的那个窝囊废吗,他怎么跑到擂台上去了,就不怕被吓病?”
说到最后,方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轻蔑之意不言而喻。苏扬被吓病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扶苏郡,他也是知道的。只是让他好奇的是,这个极度窝囊的小子为何会出现在擂台之上,还真是奇了怪了。
被他这一说,宁立脸色顿时一红,心中却在大骂苏扬:“你一个窝囊废跑这里来干嘛,尽给我宁家丢脸!”
方泽却没有理会他的表情,依旧在笑,“宁兄,要不我们就赌这一局?若是宁兄敢压你那妹夫赢,我一赔十!”
“一赔十又怎样?一赔百我也不压,压这个废物,我还不如直接把银子丢水里去!”宁立大怒,随即选了另外一个擂台与方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