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张莹眼中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而且比刚才更多，也更委屈。
苏扬再次一愣，眼神茫然，有些不明所以。
“混蛋！混蛋！混蛋！”
张莹终于爆发了，一边流着泪一边怒瞪着他，激动道：“你以为我是因为你对我凶才这样的吗？我不介意你对我凶，你对我凶一辈子都可以，我也愿意让你凶一辈子……”
说到最后，怒斥声已经变成了嘤嘤的哭声。
原本她已经决定要将苏扬忘记，可如今苏扬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又让她感到强烈的不甘心。为何这个混蛋要选择宁晚清，而不是自己，自己有哪一样比不上她！
当然，哪怕是这些不甘心的话，她依旧有些底气不足，尤其是想到宁晚清的修为和身份，更让她生不出任何对抗之心。
苏扬呆住了，就算他的反应再迟钝，也能听出张莹这番话中对自己的情意。
“抱歉……”苏扬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却能够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而且可以肯定，她的痛苦是因为自己。
“我不想再听你道歉！”
张莹抬起头来，任由泪水滑过脸颊，而眼睛则死死地盯着他，目光之中似乎还带着一股不服输的意味。
看着她的目光，苏扬忽然有些心虚了，因为他突然想了起来，当初自己似乎好像对她承诺过，一定会去找她，并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抱歉……”苏扬不由自主地再次说出了这两个字。
“我说了，我不想再听你道歉。”
张莹咬着嘴唇，脸上满是倔强，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对我感到愧疚，那就吻我！”
在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她的脸上明显出现了一丝红晕，在这个世界上，一名女子说出这种话来，乃是极度离经叛道的行为。
“什么？”苏扬双目微微一睁，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张莹强压下心头的羞意，扬起脖子，闭上了眼睛，用坚定而又颤抖的声音说道：“吻我！”
一边说着，她长长的眼睫毛还微微跳动，很是诱人。
这一下，苏扬总算听清楚了，她是真的在叫自己吻她！
一时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也停止了。他想要拒绝，但又怕伤害到她，毕竟已经对她感到很愧疚了。
不过，看着张莹此时的模样，他心中忽然一荡，那双鲜艳欲滴的红唇似乎一直对他说：吃了我，吃了我……
苏扬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