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准备跟去,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低下头,怀里拿出了那张未离过身的无上运符。
曾经耀眼夺目,散发着无边金光的运符已经如灰烬一般漆黑了。
不知道是过了失效,还是挨了天雷。
……这张无上运符他在身上放了太久,几乎都快忘记了这张符也是有期效的。
他也差点忘了,他是个仅仅凭触碰能给别人带来噩运与伤害的霉神。
阮咚咚泪眼婆娑地仰头看向阮秋平,声音中带着哭腔:“哥哥,妈妈怎么了?”
说着,她便举起胳膊要去抓阮秋平的手。
阮秋平慌忙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触碰,然后说:“……咚咚听话,自己去屋里玩不,妈妈生病去医院了,快回来,哥哥也要去看妈妈了。”
“我也要去!”阮咚咚伸出手,要阮秋平抱。
阮秋平犹豫了一下,在家里找了根绳子,和阮咚咚一人牵着一头,这才带着她瞬移到了医药馆。
夏芙水似乎是服了丹药,看起来已经了一些,是依旧躺在床上,连坐都坐不起来。
她看着阮秋平和绳子那头的阮咚咚,皱了皱眉。
“……运符失效了。”阮秋平脸色苍白地说。
夏芙水愣住了。
在这时,药仙带着一个小仙走了过来,问夏芙水说:“现在感觉点了没,又没有想起来是什么晕倒啊?”
阮秋平看向药仙,说:“是我……”
“我想起来了,是秋平给我吃了毒蘑菇,我想把那毒逼出来,一时气急攻心才晕倒了。”夏芙水打断阮秋平的话。
药仙走后,阮秋平急忙说:“妈,明明是碰了我,我的霉运传给了,才晕倒了,怎么说是蘑菇……这样会影响药仙对的治疗的。”
“我的状况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管是什么原,都不会影响治疗的。”
“可是这样……”
“没什么可是的。”夏芙水沉声道,“非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恢复霉运了吗,当了那么久的常人,现在还能再受得了被排挤的滋味吗?”
阮秋平愣了一下。
夏芙水闭上眼睛:“能瞒一天是一天,们都出去吧,我要休息。”
幸而夏芙水这回并没有什么碍,第二天上午恢复得差不多了。
阮秋平在夏芙水恢复之后又去了学院。
似乎所有人都听说了阮秋平那场闹剧般的婚礼,路过他的人都对他侧目而视,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