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的人。”
郁桓垂下眼:“我还以为阮阮会吃醋,看来是我多虑。
下一刻,郁桓便紧紧缠住手中的纱布。
包扎完最后一道工序,郁桓指腹摩挲着阮秋平无指的婚戒,沉声问道:“怎么又戴。”
郁桓刚刚看得清楚,阮秋平本来手指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只是在听到那女孩儿提起婚戒两字时,阮秋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从乾坤袋里拿出婚戒戴。
阮秋平看眼手中的戒指。
郁桓的戒指本是同时同日定制,也是同时同日戴到彼此手的,可郁桓手那枚戒指戴很多年,边缘处都被磨损得有些圆滑发亮,无指还留下很深的戒指印记。
而相比之下,阮秋平的手指干干净净一点印痕都没有,戒指也崭得像是刚从柜台里拿出来的一样。
“本来就是要戴的。”阮秋平说,“我只是昨天下午摘下来后,就忘重戴去。”
夏芙水不让戴,见夏芙水前总是要把戒指摘下来,摘摘戴戴的,难免会忘记。
“阮阮若是在天戴着戒指不方便,便不用戴。”
郁桓忽然开口道。
郁桓音声音很平,语气也温柔,但不道为什么,阮秋平还是察觉到郁桓似乎有一些生气。
郁桓手的戒指从来没摘下来,可手的戒指不仅天天都要摘下来,连下凡,竟然都忘记要重戴去。
阮秋平心里忽然就有些愧疚。
“没什么不方便的。”阮秋平小声说,“我以后不摘下来。”
大不以后见夏芙水的时候,施小小的障眼法就好。
郁桓看着阮秋平手的戒指,缓缓垂下眼。
郁桓心里其实很能理解。
阮秋平毕竟是有婚约的人,在天戴着戒指一定是很不方便。
郁桓忽然想起,刚刚对那前秘书说,明明道人已婚要凑去表白的人,是品行不端。
可的品行又端正到哪里呢?
明明道阮秋平有婚约,还是抢先向阮秋平求婚。
明明道等死后,阮秋平还是会与那人结婚,但还是假装一无所,自顾自地沉浸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里。
而做这一切时,甚至清楚地道——阮秋平并不爱。
只是利用阮秋平的愧疚与懵懂绑架。
推开办公室最里面的木质推拉门,是一家具齐全的休息室,浴室,衣柜,床铺应有尽有。
郁桓早年创业时环境有些艰苦,日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