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辰海的音。
阮秋平转头看去,刚好看见辰海和景阳正一起朝着他走来。
“这是阮阮新交的朋友?”郁桓问道。
朋友?
景阳是他朋友,至于辰海……
阮秋平点了点头,说:“算是吧。”
等等,为什么是“新教”的朋友?
吉怎么知道他原来没有朋友?
阮秋平正准备开去问,听见操持封典礼的礼慌里慌张地喊吉过去。
“那我先过去了,阮阮,再见。”吉温和地笑道。
“再见。”阮秋平说。
算了,也没什么好问的。
毕竟全天下都知道他霉没有朋友。
吉走,辰海看着他的背影,使劲地在空气里嗅了嗅,表情十分舒畅:“不愧是以二十一阶级封成功的吉啊!这感觉就是不一样!”
“你们和好了?”阮秋平问道。
“早就和好了!”辰海瞥了阮秋平一眼,“当初你还说你要帮我呢,结果你一下凡就去找郁桓,一上天就又消失不见……你帮了我点啥啊你。”
阮秋平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当时他说要帮辰海和景阳和好,可是没多久,他就开始苦练衰老术,从早练到晚的。接连练了几天,把这事儿又抛到了脑。
“我先去接我妹妹了。”景阳说,“你们在这儿等我一儿,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同你们说。”
阮秋平点了点头。
“嗯嗯,我知道,景阳快去吧,我在这里乖乖等着你!”辰海热情地说。
阮秋平:“……”
阮秋平看了辰海一眼,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景阳走,阮秋平看着辰海,表情有些奇怪:“……你怎么和他和好的?”
“我就缠烂打呗!”辰海得意洋洋地说,“景阳心可软啦,而且他现在已经相信我别支持同性恋了!”
“……但我怎么感觉他还是对你有些冷淡。”
“好的。”辰海笃定地说,“他现在都不让我滚了,有时候还温柔地说,你现在可以离开吗?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做。”
阮秋平:“……”
这难道不是滚的委婉说法吗?
“对了。”阮秋平问道,“你的忆情汤做得怎么样了?”
辰海说:“不太顺利,我找不到思苦珠。”
“按我说的做了吗?回忆难过的事情,然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