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年初的时候有去庙里上过高香,难道接近年底,余额不足
为什么又碰到这个人
某位爷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黑白细格衬衣被解开了两颗扣子,在这样人挤人的市场里,他一点不受干扰,微低头,好像没发现许轻言,只盯着眼前的鱿鱼串。
老板为难道:“不好意思,烤好的只有5串了,后面的要等。二位,哪个先来”
许轻言的饿意在看到的瞬间便消失殆尽,她第一反应就是忙低下头,推了推眼镜,心存侥幸他没有认出她来。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想尽快离开,连老板的问话都没回,然而她刚转身,便被人抓住手腕。
“许医生。”
二爷的声音在身后缓缓响起。
他的手并未用力,但许轻言觉得手腕的肌肤似是被火灼烧一般发烫,她不敢脱逃,定了定神,回过头。
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二爷公众场合,怕是不妥。可她并不知晓他的真名。
许轻言木着脸,最终憋出两个字:“你好。”
这位爷扫了她一眼,在她的眼镜上停顿了一秒,随后他很自然地放开手,看了看鱿鱼,对店主说:“让这位小姐先买吧。”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
许轻言已无食欲,跟这个人站在一起,她就真犹如铁板上的鱿鱼,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他看了她一眼,颇有点高深莫测。
老板替许轻言打包好鱿鱼串,笑道:“好嘞,小姐,五十块。”
许轻言愣了下,只好接过袋子,摸钱包付账,手往小包里一摸,没找到,这才想起钱包放在大背包里。再往裤子口袋一探,空的。她愣神片刻,往另一只裤袋摸去,还是空的。
糟糕,洗澡后换了条新裤子,一分钱都没带。
二爷气定神闲地在一旁等着,可她后面的人开始不耐起来。
“怎么回事,好了没”
“没钱就走啊,别耽误别人。”
许轻言的脸上泛起红晕,蹙着眉又找了一遍,略显尴尬地将袋子递还给老板:“抱歉,我忘带钱了,可以支付宝么”
“五十。”
二爷抢先一步将钱付出,然后转身走人。许轻言怔了怔,低头看看手里的鱿鱼,急忙追上去。
他绕开人流,往边上的小路走,许轻言跟他保持三米的距离,不敢靠近,也不敢离开,难得心升烦闷。
附近的座位全是满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