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轻言和李槐异口同声。
许轻言进而道:“我下周医院里请不出假。”
李槐急了:“二哥,这趟不怎么安全吧,能不让姐去吗”
梁见空拿起湿巾擦了擦手,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我要是死在x城,还要医生干嘛”
许轻言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天真了,跟这帮人讲道理歪理还差不多。
“酒哥已经在那边了”
“嗯,他已经都安排好了。”
齐了梵皱眉:“二爷,要不还是我去吧,这事用不着你亲自出马。”
“这件事不容有差,无妨,我跑一趟。”
夏葵拨弄着碗里的雪花牛肉,说:“我听说,王玦也会去。”
王党的当家独生女,王玦,许轻言见过她一回,气质卓绝,难得美人。
“你消息灵通。”梁见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已经吃好了,只时不时喝上两口啤酒,“她应该跟我们两条线。”
“此事要紧,一会我们再说吧。”
齐了梵看似随意地喷着烟,实际上这话就是在提醒这桌子人,有外人在,别透了风声。
许轻言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孔武有力之人,心思很细密。
齐了梵说完这句后,夏葵扫了眼许轻言,后者低头没反应,另一边梁见空唇角含笑,不言语,只有李槐耐不住突然冷场,开始换话题,说起赵大师的演奏会,又要约许轻言一同前往。
一顿饭下来,许轻言压根没吃什么,走出饭店的时候,外头一阵寒风把她的额发吹得乱飞,倒是吹得人清醒了些。
梁见空的车缓缓停在诸人面前,他回头看着还站在饭店台阶上的许轻言,说:“走吧。”
许轻言经过夏葵的时候,特意停下脚步。
夏葵脸色泛红,今晚喝了不少,怕是有点醉了,看许轻言的时候眼睛都是眯起来的。
“你把我找出来,好像还没提到正事。”
夏葵一把勾住许轻言的肩,一边观察梁见空的去向,一边悄声对她说:“嘘我呢,就想试试你,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在二爷身边,没胆子可不行。至于遗书嘛,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你看。”
许轻言其实非常急迫,她很想知道这个遗书的真假,还有夏葵知道沈月初多少事,沈月初作为程然替身是八年前的事,那个时候夏葵应该还不是高级干部,那她又是怎么认识沈月初的
“许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