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二爷打开闲聊模式:“许医生平时忙吗,医生应该很忙吧。”
“有点。”
“下班几点”
“正常的话五点半。”
“不正常呢。”
“说不好。”
“一个人住”
许轻言犹豫了下,说:“嗯。”
她犯不着撒谎,反正他要查有什么查不到的。
二爷佯装意外道:“我还以为你结婚了。”
他轻松随意的语气并没有让对话变得热络,许轻言本就是惜字如金的人,现在更是能少说一个字是一个字,气氛可以用僵来形容。
“你现在要去滨河路,家住那边吗”
“不是。”
“那是去”
许轻言忍了忍,答道:“吃饭。”
其实她不是去滨河路吃饭,她的目的地离那还有两站路,她本能觉得不可以让这个男人接触到凌俏,哪怕概率很低,也不能忽略这样的风险。
“那里也没什么好饭店。”
他自言自语了一番,许轻言没搭话。
阿豹和ark对视一眼,又都继续沉默。
她不清楚他还记不记得他上次淡漠又冰冷的话,他把她叫上车,不只是简单地送她一程,应该有其他打算,难道可仔细说来,她怎能料到偌大的城市竟还会遇到他,而他现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也让她无法和什么黑帮联系在一起。
许轻言不停地分析眼前的情况,甚至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许医生”
二爷语调淡淡,左手拿着手机,轻轻拍打着右手心,而他双手掌心都有着数道疤痕。
她听不出他的意思,但阿豹知道,二爷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许轻言抿唇,侧过头,低声道:“抱歉,我没听清。”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心,这些伤疤她不是没见过,只是现在再次看到,还是会觉得毛骨悚然。她立即收了眼,睫毛微垂,只看座椅的皮面。
阿豹心下一抖,却听二爷真的又说了一遍:“我说,许医生为什么选消化科”
许轻言讷讷地回答:“最初是专攻心外科,后来转到了消化科。”
他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他的胃总是不好。
许轻言思量了番,最后只能说:“服从院里安排。”
二爷又似在观察她这话是真是假,末了,只是笑了下:“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