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纪静柔想要介绍给任静静的侄子。
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模样还算帅气,留了一圈胡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看似温和无害。但任静静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一对上纪勤的目光,便将他眼中的贪婪和欲望看得清清楚楚。
任静静并没?有接过纪勤的花,客气却疏离地说道:“纪先生,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纪勤是什么心思,或者?说纪静柔是什么心思,任静静比谁都清楚,所?以她连敷衍都不想做,客客气气地说了一句话之后,转身拉开车门,恭敬地同夏孤寒说道:“夏老板,请。”
“静静,他是谁?”
夏孤寒脚才刚放上车,纪勤就指着夏孤寒兴师问罪。语气中带着几分理?所?当然,仿佛任静静当着他的面出轨了。
可?事实上任静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任静静也确实这么回答了,“这和纪先生没?关系吧?”
纪勤还想说什么,任静静直接越过他,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上车。
纪勤想要去拉她,伸手却无法触碰到任静静,眼睁睁地看着任静静启动车子离开。他抱着一束玫瑰注视着任静静的车消失在视野里,忽得扯出一抹阴冷的笑。
任静静家在同州郊外名叫同州山水的别墅小区里,从任静静的公司回去要几十?分钟的路程。
路上,任静静大?概和夏孤寒说了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
父亲任学礼,是任氏投资的董事长,眼光毒辣。离开任家自?立门户后,投资了不少新兴产业。这些?年?来,新兴产业蓬勃发展,任学礼的投资公司也突飞猛进,隐隐有超越任家本家的趋势。
任静静可?以说是继承了父亲的商业天赋,自?己开了一家建筑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
和任静静不同,哥哥任靖煊并未从商,他的妻子是他的同事,夫妻俩都是同州大?学的教授。工作日住在大?学的宿舍里,周末会?回到家里陪任学礼。
明?天就是双休日,今晚任靖煊就会?带着妻子和五岁的女儿沫沫回来。
任静静到家的时候,刚打开大?门,就听到客厅传来说话的声音,间或还能听到小孩清脆的笑声。
“小老板,里边请。”任静静将夏孤寒请进家里。
沫沫率先听到任静静回来的动静,朝任静静飞奔而来,粉红色的公主裙如花一般绽放开来。
直到跑到任静静身边,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