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岂能为人所辱,但看到铁传甲的神色不由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色厉内荏的骂道:“你们两个人在胡说什么,先夫义薄云天,岂是你们两个人可以侮辱的。”
“尤其是你铁传甲,先夫生前如何待你,你竟忍心杀他,纵使古今以来也从未有过你这样忘恩负义的禽兽。”
“还有你。”她又指着李小道怒骂道:“你和铁传甲同流合污,定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路的狼心狗肺,现在还想伙同他污蔑先夫清白。”
“我知道我不是你对手,但是你若想再侮辱先夫,我就算是崩了这口牙,也要狠狠地将你咬死!!”
李小道面色淡了点后,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道:“你们中原八义,可算是真的侮辱了这个名字。”
“你住口!”这独臂妇人名叫翁大娘,正是那位义薄云天翁天迸的夫人,她此时面色涨红,宛如受了奇耻大辱,道:“就凭你这样和铁传甲这种卑鄙小人狼狈为奸的禽兽,也配提中原八义这个响当当的名号吗?”
李小道摇头道:“中原八义,在我看来就是几个不辨是非的无脑蠢货。”
翁大娘当即就要冲上来,她尽管明知不是此人对手,也不允许此人侮辱中原八义以及她的丈夫。
李小道纹风不动,淡淡道:“我要是现在杀你,那么你就死也不知道你错在哪里,那我就让你知道你们中原八义几个蠢货错在了哪里,究竟谁才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铁传甲虎目含泪,登时给李小道跪下了,几乎要哭了出来:“道少爷,我求你不要再说了,铁传甲死就死了,翁大哥他一生光明磊落,岂可……岂可在死后还……”
他几乎呜咽着话都说不清楚了。
翁大娘此时怔怔的看着这个痛哭的汉子,她不禁变色了,她倒是从未见过‘铁甲金刚’这个样子,难道……
她面色难看的停止了动手的身体,对着铁传甲大声道:“你究竟有什么话,你说出来,当年究竟什么情况。”
铁传甲只是在地上俯不起,痛哭道:“都是我铁传甲的错,我狼心狗肺,您快点杀了我吧。”
李小道看着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好好的一个汉子,居然为了那种人背负罪名,如何不可惜。
他看着翁大娘,道:“你们中原八义还有几个人吧,不如都叫过来吧,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难免那几个蠢货还不相信,都叫过来,也让你们好好明白一下,铁传甲到底为你丈夫做了什么?”
“还有,在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