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准备等明天婚礼的时候给你,你现在来了,我提前给你也行……还有,明天的婚礼怎么了?是有哪地没准备好吗?”
郁桓没答她的询问,只是放下水杯,接过信封。
这信封的纸薄薄的,能明显地摸出里面放了一块形的铁牌。
郁桓皱起了眉。
看着郁桓的表情,郁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什么紧的事情吗?那个信封里有重的东西吗?我是不是应该早点给你?”
信封里的东西是郁桓三个月前向司命委托的,虽然说也很重,但却远远没有取消婚礼这件事情来得紧急。
但郁桓也不知道己脑子里是哪根筋搭得不对了,开口说:“您现在给我也不算晚,我出去一趟,婚礼的事情……我来再和您说。”
郁桓进藏书馆的时候,外面的看守人员还笑着朝打招呼:“吉神您明天就结婚了,今天怎么还有兴致来看书啊?”
郁桓进藏书馆之后,轻门熟路地向地下一层的一个角落,然后低下头从信封里拿出了那张铁牌。
那铁牌被施了层障眼法,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牌子,上面写着新婚快乐四个大字。
可除掉这个障眼法,铁牌的真面目便被显露了出来。
这是一个做工精细的形铁牌,挂着一根黄色的穗子,铁牌中间全是镂空的工艺,中间却用小篆写了一个大大的“禁”。
这是,能进入藏书馆禁屋的令牌。
郁桓握着这个令牌看了一儿,又闭上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将己的脊背抵在墙壁上。
……到底是在做什么?
郁桓嘲般地扯起了唇角。
一个小时之前,尚且在阮秋平面前放狠话,说什么取消婚礼,销毁婚籍,从此两清,不必见面。
可现在却站在藏书馆的禁屋旁,准备违反天规查阅禁书,寻出阮秋平不想封神的原因。
郁桓垂下眼,最终还是拿出令牌,打开禁屋,了进去。
罢了,这是两事。
当初郁桓听到阮秋平说己不想封神时,心中其实是很震惊的。
可震惊之外,曾无数次见过的,阮秋平借着练功的名义在后山偷懒的事情,却忽然有了解释。
看着阮秋平的表情,便知道这件事其中必有隐情,而且,还是阮秋平不想告诉人的隐情。
是郁桓说了句好,且没有询问阮秋平缘由。
可不询问,并不代表能心大到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