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说不定，是一定能。”豆豆说的极为肯定。
那边的黑幕越发的浓郁。
当中的巨响接连不断。
还有人在怪笑。
听上去，那就是林默笑出来的。
孟奶奶听到这笑声都感觉到有些渗人。
它忍不住问豆豆，你爸笑声咋那么吓人呢。
豆豆说我爸他平日里不那么笑的，只有磕了药才会，还说干奶奶你听听就习惯了，等习惯了，就会觉得这个笑声特别的亲切，而且，很有安全感。
孟奶奶好奇的问，你是一个梦魇，你爸是个活人，你从一个活人身上找安全感？
豆豆点头。
“你是梦魇，你的身体里应该只有怨念和恶意，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是哪儿来的？”孟奶奶决定让豆豆认清现实。
梦魇就是梦魇。
终究和活人是不一样的。
结果豆豆说奶奶你说的那些我不懂，我就知道，那是我爸爸。
“爸爸会保护豆豆，会给豆豆糖吃，他不能没有豆豆，豆豆也不能没有他。”
说话间，那边的黑幕当中又发生了某种变化。
随着一阵阵愤怒的声音响起。
这是耶帝的嘶吼。
他似乎是在召唤什么东西。
轰隆一声。
天空中落下一道粗大的白光，仔细看，刺眼的白光当中似乎有长翅膀的东西飞了下来。
孟奶奶从当中感受到了让它厌恶的气息。
“是天使！”
一种存在于宗教和神话故事中的存在。
它们是耶帝所创造出的仆人。
显然，里面的耶帝吃了亏，只能开始摇人。
又是一阵混乱。
孟奶奶和豆豆在外面看着，这个时候一个东西从黑幕里飞了出来。
咣当落在地上，滚了十几米。
豆豆跑过去抱起来看。
“奶奶，是个人头。”
“啥人头？”
豆豆抱着人头跑过去。
是一个金发的男人，完美的五官，但表情惊恐，睁着不甘心的双眼，眼中的圣光正在快速黯淡。
显然这是刚刚被耶帝创造出来的天使。
接下来越来越多的残尸被打了出来。
就目前来看，耶帝那边应该是处在下风当中。
这是好事。
豆豆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