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问你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也不太高兴，按理说，咱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要稳妥，不惹事儿，也不闹事儿，但现在这个事儿，有点恼火啊，要不，咱俩破个戒？”
“你哪儿这么多废话，安排几只鬼下去，探查一下，顺便弄死那几个倭兵。”
“成，那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吧。”
老哥身上也是有鬼的。
而且不止一个。
具体有多少个林默不知道，也没问，就像是老哥也从来不过问他的鬼手下有多少。
此刻老哥还是从口袋里取出一小袋特殊的沙子。
撒在地上。
然后将一张符写好名字，抬手一甩。
符上冒光，落在沙子上后，沙子涌动，从里面爬出一个极为凶戾的鬼。
这鬼上肢极长，手臂长度，得有正常人的两倍以上，自然更有力量，感觉随便都能将人的脑袋当西瓜一样轻易捏碎。
不过只有上半身。
下半身没有。
从大概骨盆的位置，下面就没了，看样子，是被什么东西碾碎的，鲜血淋漓，所爬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道渗人的血痕。
“去吧，释放你的怨气和恨意，就算做的过分一点，也没关系的。”
老哥还很贴切的和这个鬼聊了聊。
下一刻，老哥打开窗户，这鬼极为灵巧的钻了出去，虽然只有上半身，但因为有极为恐怖的上肢，所以爬墙什么的，和壁虎一样灵活。
林默问这鬼叫什么。
有什么名堂。
老哥说，这鬼叫老胡，至于老胡的故事，还是不讲了。
“为啥？”林默问。
“怕你哭。”
林渊的意思是说，老胡的过往太惨了，正因为如此，这老胡才会拥有超越其他梦魇的恨意。
那种恨意是毁灭级的。
“反正，当初为了降服老胡，我也是费了不少功夫，差一点被老胡给干掉，真的就只差一点。”
老哥林渊说的轻描淡写，但林默能察觉出当时一定极为凶险。
实际上都不用老哥说，林默也能感受到老胡身上那恐怖的恨意，浓郁到可以凝霜结冰，也不知道老胡究竟经历过什么，导致它有如此恐怖的恨意。
它憎恨一切。
哪怕是老哥，对方也同样憎恨。
这时候窗户开着，外面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