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前他想过，小雨的黑裙可以覆盖整个一个球场那么大小，一个球场塞进去一两万人应该不成问题。
所以按道理，小雨可以一次性吞噬那么多的梦魇。
但想归想，林默也觉得有些夸张。
毕竟，这不是以一敌百，以一敌千，而是以一敌万。
小雨能行吗？
现在有了答案。
能行。
而且是来自小雨的官方回答。
林默再次和小雨确认了起来，主要是怕她勉强。
再三确认之下，小雨依旧是执拗的标识，她可以，她能行，而且一万都只是保守，再多一些也没问题。
“千万别再多了，一万就够了。”
林默更担心小雨撑着。
这件事林默仔细想了想，从理论上分析，还别说，小雨并不是真的不自量力，她要吞噬一万个梦魇，还真是有这种可能。
因为新生的梦魇，除非一些天赋异禀的，大部分在刚开始几分钟内都很虚弱。
这是梦魇诞生的一种机制。
无法改变的。
这不是林默说的，那是科学院研究出的结果，所以实施梦魇分离工作，在手册上第一句话就是写着，要确保在五分钟内完成分离，要么击杀，要么驯化，要么关押。
不能超过五分钟。
这五分钟，属于新生梦魇相对虚弱的一个阶段。
小雨先进行黑裙覆盖，在梦魇诞生之后立刻无差别吞噬，不出意外，可以吞噬至少九成的新生梦魇。
到时候，小雨必然会经历蜕变，那就会陷入一次深层次的睡眠。
刚才说了，初步估算，小雨至少可以吞噬九成梦魇，总量一万，那就是九千，还剩下一千吞不了。
这就是一个麻烦。
吞不了，有可能是因为梦魇的特性，也可能是因为梦魇本身实力强悍，或者有其他的保命手段。
但这个数量的梦魇，林默也得想法子处理。
这个事儿，还得和小雨说，让她解决。林默自己，就算再加上小虎，五个笔仙和十几个鬼影，但也应付不来上千只梦魇。
哪怕是新生期的，也不行。
结果小雨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
林默和小雨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对小雨很了解，她伸出两根手指，林默知道，那不是说要吞吃两万梦魇，而是告诉林默，她会在第一次黑裙吞噬之后，紧接着进行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