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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问。
“佘山那套房子的钥匙,”陈志清说,“我要出国一段时间,可能一个星期也可能要半个月,你的戏如果提前杀青就回那里等着我。”
他盯着那把钥匙,一时半会竟不敢合手接下。
他没想过陈志清会把自己家的钥匙交给他,就像之前他没想到陈志清会给他一个解释一样。
在这段感情里他总是不敢抱有太多的期望,可陈志清给他的却总是比他想到的多。
“什么意思啊陈志清?你给我你家的钥匙,你要跟我同居啊?”他握住钥匙,抬起头看着陈志清。
“你说呢?”陈志清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老样子。
他说:“我不说,我要你说,你不说的话,我就不要。”
恃宠而骄的语气,算准了陈志清不会把他怎么样。
陈志清俯下身,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说:“是,我在邀请你同居,等戏拍完了就留在上海,跟我同居,你愿意吗?萧林。”
除了那次跟他解释,他很少在陈志清脸上看到这么严肃诚恳的表情,他的心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跳到陈志清身上,勾住陈志清的脖子,大声说:”愿意啊,我当然愿意,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啊陈老板。”
“林林还会背诗呢,”陈志清抱住他,往他屁股上掐了几下,带着他往床上走,“再给我背两句。”
说完陈志清就将他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咬住他的耳垂,喘着粗气说:“就背《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别掐我屁股了......老变态......我背......我背还不行么?!关关雎鸠......唔......在河之洲......啊......我操你大爷......窈窕淑女......嗯......君子好逑......”
那天中午他在床上将一首《关雎》翻来覆去背了五六遍,陈志清这才放过他。
当天下午陈志清就离开了剧组,而《渔阳里》的拍摄进度也正式进入倒计时。
最后几场戏全是感情爆发戏,拍起来十分耗费心神,为了达到理想中的效果,一场戏常常要拍4-5次阮辉才会满意,一天的拍摄下来,萧林经常累得精疲力尽。
这天要拍摄的是一场文娟,小也,周溪亭三个人的冲突戏,这场戏也直接将《渔阳里》这部电影推向高潮。
那是一个十分平常的夏日傍晚,周溪亭先前弄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