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软糯的情话,眼中的寒色渐渐消融在她俏皮的举动中。
他轻轻拥着她,低头在她发顶一吻,沉沉一句:“我也想你。”
两人回到屋中,房门一关,楠艾正往里走,腰身忽然被他长臂一揽,后背猛地贴靠他胸膛,被老祖拥在怀中。
楠艾一愣,察觉出他有些不大对劲,隐约猜到了什么,许是同姞灵之间的谈话而聊到了过往?
她伸手攀住他手臂,柔声地问:“怎么了?”
老祖沉默未言,只是双臂将她搂紧了些,好似怕她离开一般,越来越紧,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骨血中。
“你答应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他像自言自语般呢喃。
楠艾鼻头一酸,他果然心底深处会惶恐,患得患失。难怪帝轩曾说他虽看起来诸事淡漠,但他的感情却是最为深沉和纯粹。
其实这些年,她多少也感觉到老祖有时压抑着什么,应该是在抑制自己的感情。
他表面看起来的十足冷漠,更像是长久以来,自然而然形成的屏障。
宛若一头雄狮,幼年时被母亲抛弃,靠着一己之力存活下来。它将爪牙磨得尖锐,是为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可它内心却极度渴求从未有过的亲情。
待遇到此生想保护的人,它的利爪便成为保护爱人的利器。而它的爱也会来得比任何雄狮还要汹涌,无法遏制,它生怕自己的利爪会伤害到在乎的人,便竭力压抑感情。
老祖便是在幼年时期,因姞灵的决定,为了金乌族的名誉,为了苍生,而被迫顶替自己兄长,去做一件会随时丢却性命的事。
楠艾一想到姞元今晚同她说的往事,心里仿佛被刺狠狠扎一般的疼,心疼老祖,疼得她眼眶都盈满了泪。
她转过身,将脸埋入他衣襟,紧紧回抱他,再次承诺:“我已是你的妻,怎可能会离你而去,我们不是发誓过吗?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老祖听出她的哽咽,松开怀抱,抬起她脸,果见她眼中泪珠挂在眼下,再多积攒些就得滴滴坠落。
他伸手接过一滴,滚热的,他不喜。蹙眉问道:“怎突然哭了?方才还好好的。”
楠艾并未隐瞒:“姞元来找过我。”
老祖蓦然一愣,即刻猜到什么:“他同你说了?”
楠艾点头。
“说了多少?”
“应当,是全部......”
老祖目光一沉,全部......他所不愿提及的过往,她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