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侧身,将她挡在自己身躯下,弯身毫不避忌地落下一个吻。
他身形高大,将两人的举止遮了个彻底,但台下众人仍知道发生了什么,个个嘻嘻哈哈暧昧笑逐。
更有孩童天真地问:“族王怎么将族后给挡起来了。”更是惹得大家喜笑不断。
而在场,唯一绷着一脸沉色的,便是如何也没料到凶卦竟能顺利封后的姞灵。
一旦封后,族王在世一日,族后的地位便仅次于族王。
姞灵漠然看着前方脉脉相视的两人,他嘴角淡淡的笑意十分刺眼,他从未对自己这般笑过……
不,他曾有过天真可爱的笑容,在他幼年时期追着她唤‘娘亲’时,可一切早已回不去。
姞灵心口堵着什么,她别开视线,他的喜悦,大概也无需她的祝福。
封后入谱之后,老祖随长老们和姞灵去往先祖洞府祭灵。
老祖让姞元暂带楠艾回族王殿,等祭灵结束,他便带她回归墟。
正是天藏火轮,余晖将林间景物拉成斜长的影子。
两人在晚霞中漫步,楠艾不经意想到饮血剑,侧着脑袋问姞元:“饮血剑不是一般的仙剑吗?”否则金乌族人见到这剑,怎会个个眼中大亮,兴奋不已。
姞元一听便知究竟,该是姞玄一直未同她言明此剑意义。
他笑着看向她:“每一任金乌族族王皆有一把饮血剑,此剑乃族内剑师锻造,为族王的定情信物,定此生挚爱,至死不渝。”
楠艾脚步倏然顿住,欲启口,却整不出话来。姞元的话已将她脑中扫荡个空白,耳边反复响着那两句——定此生挚爱,至死不渝。
字字如巨石般砸落心湖,砸出个百丈巨浪,久久难平。
姞元弯身瞅了她一眼,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不会一直都不知道吧?”
楠艾回神看着他,木木樗樗的样子已然回答了他的话。
姞元拍着她肩头笑得欢:“他这点性子倒是没变啊。喜欢什么,口中不语,只默默做。我还记得他小时候喜欢一只小白猪,可那小白猪又生性好动,不愿被他圈养在屋子里。你猜他如何?”
小白猪?楠艾只觉得这东西听着几分耳熟,却忘记在哪儿听过?
姞元继续道:“他每日出去喂它食物,直到发现它最爱的食物是红蒲草,他便将那满山的红蒲草施法隐藏起来。于是每日摘一些喂它,再三日喂一点,最后半个月才喂一次。小白猪受不住,最终就住进了他屋子,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