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的军官都跑到北京郊县来了,难道刑部说的那些案子都是南明的探子干的?这可要了老命了,人家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县衙又不比京城里面安全,现如今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难道这条老命今天就要交待?
听到代仲英替他说话,谢宝清的头顿时点的像个磕头虫:“是啊是啊,还是代庄主知我啊。”说着转头膝行到代仲英面前保住他的一条腿哀求道:“代庄主,看在我们相交多年的分上,求这位大人饶了我的性命吧。”
代仲英心说相交多年你可榨了我不少银子,嘴上却和气地安抚道:“谢知县,咱们大明朝南厂衙门可不比满人的军机处那样草菅人命,谁有罪,谁有功,大人的本子上都记得清楚得很呢。”
“不错,谢宝清你这些年来的一言一行我们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刘子光摸出一个本子冲谢宝清扬了扬:“你每干一件坏事,我就在你的名字后面划个叉叉,等叉叉积攒到一定地步就来收你的命了。”说着装模作样的翻了翻这本从代家摸来的通俗:“嗯,谢宝清你当了十年满清走狗,坏事可是干了一箩筐啊。”
“大人,我…我以后一定多干好事,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谢宝清声泪俱下的哀号道。
刘子光站起来在谢宝清的书房里走了两步,意气风的说道:“好,那本官就再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现如今满清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着北京城附近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就连皇宫大内都有我们的眼线,玄烨小儿今天拉了几次屎,屎是什么颜色的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朝廷已经派了镇武侯大人巡视山东,编练大军,王师北定指日可待,你身为清廷走狗,本来罪大恶极,但是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给你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配合我南厂番子的行动,提供情报和相应的支援,每干一件好事,我就把你本子上的叉叉沟掉一个,若是你好事干得多了,立了大功,保不齐收复北京以后,这个宛平县令还是你做呢。”
刘子光威逼利诱的一番话在谢宝清心里掀起轩然大波,眼前这位明人打扮得年轻人的官衔一定不抵,参将都是他的手下呢,他说的话或许能够相信,现如今满清的统治确实风雨飘摇,太皇太后一连颁布了好几个法令来缓和满汉矛盾,往日里那些鼻孔朝天的满洲官员来视察的时候连正眼都不看自己,最近也和气了许多,这说明满清确实感到了南明强大的军事压力,而南明的军力则在不断地加强,听说台湾方面的战事已经大获成功,地方督抚们也对南京政权恭敬了许多,解决了这些麻烦,他们肯定要动北伐,收复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