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才将人头砍下来与其说是砍下来的还不如说是割下来的当然这样一来刽子手就得不到围观群众的叫好了。
可怜高家父子共赴黄泉路没能看到后面的一幕马云和陈子昂的斩刑进行的马马虎虎所谓验明正身就是随便看了一下然后就匆忙斩了斩的时候两个助手扶住瘫软的躯体刽子手一刀下去了事人头也不示众尸体拿草席一卷自有家人来收。
现如今杀头都讲究人性化不再将人头放在笼子里选在城门口示众等到放臭了再掩埋而是斩完之后就放给犯人亲属由他们再找丧葬铺子的人将头颅缝在尸体上埋葬本书转载今天处斩的这些人都是官员虽然家产被充公但总还有些叔伯兄弟他们已经把棺材预备好了等刑部的人撤走就把尸体缝好偷偷摸摸的埋在这附近的乱葬岗子上被处斩的人不能进祖坟这也是规矩。
今天的斩表演结束百姓们兴致不减津津有味的一边谈论着精彩片段一边回城去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远离刑场的地方有几个人正在送别。
“子昂从今以后你就是以前的你了希望你能改头换面从此不在这俗世中出现。”唐镜晓的声音带着一丝疲倦一丝苦楚。
唐镜晓面前是一辆马车车里端坐着一位相貌温婉的女子只是气血有点虚了面色苍白的很谁也不会将这个女子和刚被处斩的陈子昂联系起来她(他)拿着手帕掩住嘴轻轻咳了两声道:“镜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今生今世我是没办法还了只盼来生和你再续前缘。”
唐镜晓苦笑:“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的一报还一报罢了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让南厂的人抓到你。”
两人的手再次握到了一起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彼此再没有话说多少年的风风雨雨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终究还是黯然收场见他俩久久不愿松手一旁陪伴着的柳如是轻轻叹了口气让马车夫挥起了鞭子马车缓缓前行两只手很无奈地从紧握变成了手指相扣然后又变成两只手指扣着最终还是分开了陈子昂泪眼婆娑望着渐渐变远的人影不住的挥手直到拐过山的那道弯才怅然地停止挥手呆呆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暗自思量道:暹罗这个地方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与此同时长江边上几个汉子正在和一艘乌棚客船的船家商量着船资。
“就一个人嘛又没得什么行李二百个钱了不得了他还能帮你干干活什么的你看行不行行就上船不行就另找别家了。”
船家托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个要搭船去杭州的小子一脸麻子畏畏缩缩的一看就是没出过门的乡下土鳖心说权当行善积德了便道:“好吧就当是赚个酒钱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