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这话说的在理,谁教你的?”
秋分脸一红,道:“听冬至说的,她说……说袁女郎还比不上宋神妃和詹文君两位女郎的一根头发……”
徐佑噗嗤笑了出来,道:“那是冬至没有亲眼见过袁青杞……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她和詹宋二人熟识,自然会帮她们说话。”
“小郎,你可别责怪冬至,她当我好姊妹才说这样的话,我不能背后对不住她……”
徐佑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放心了,这是我们的悄悄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嗯!”
秋分用力的点点头,乖巧的往下伏了伏身子,好让徐佑揉的方便。过了一会,抬起头,充满希翼的问道:“小郎,咱们真的有钱了吗?履霜阿姊跟我说,像小郎这样几日就赚了几百万钱的人,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履霜学识是好的,但说到经商,却未必比你强多少。不说那些纵横南北,海陆通吃的巨商大贾,就是那些单单从南洋运珍宝器物到金陵贩卖的行商,一趟下来就是上千万钱的收入,咱们这点小打小闹,算得了什么?”
徐佑眯着眼,享受着这个时空里最纯净无暇的夜色,道:“现在只能说不缺钱,还不能说有钱。三百万钱,连冬至那里的需求都满足不了,又怎么用金子造一辆牛车送给你呢?”
秋分垂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郎原来还记得……”
“跟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在心里,从来不曾忘记过!”徐佑柔声道:“徐氏覆灭之后,只有你我相依为命,你跟履霜冬至她们不同,她们顶多是我的朋友和下属,而你却是我的家人和亲人!”
秋分双目微红,泫然泣道:“小郎!”
徐佑握住了她的手,拢在长长的袖子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血脉的流动,命运从重生的那一刻已经将两人紧紧相连,声音变得低沉又坚毅,道:“前路艰险,生死不知,我尽力在虎狼中周旋腾挪,只为带着你杀出一条血路,有朝一日,重新回到义兴,让所有死在那一夜的族人们瞑目九泉!”
“为此,我可以不择手段,杀人越货,生为厉鬼,死入地狱,无怨无悔!”
两行清泪,顺颊而下,秋分扑在徐佑怀中,却又不敢痛哭出声,死死的捂着嘴,哽咽道:“不管人间还是地狱,我会永远陪在小郎身边,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第二天一早,张墨再次登门,邀徐佑到六清楼喝茶,徐佑带着左彣去了,在二楼靠窗的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