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路上小心些,天色渐晚,莫要耽误!”
看她身上衣服很多处都破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可能是刚才被劫持时撕扯的缘故。徐佑脱掉身上的大氅,正要俯身为她披上,左彣跨前一步,接过了大氅,道:“我来吧!”
徐佑知道他小心,女郎毕竟是陌生人,不可离的太近,微微笑道:“好吧,给你!”
狐裘大氅裹在身上,暖意立刻蔓延五脏六腑,齐黄花满脸惶恐,辞不敢受,道:“我……我不冷……”
“你一个小女娘,总不能破着衣服回村子,被人瞧到难免风言风语。”徐佑宽慰道:“穿上吧,今冬酷寒,就算你不冷,也可拿回去给父母暖和身子。”
齐黄花眼泪流出,重重的叩地不起,道:“郎君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徐佑让左彣扶她起来,转身上了牛车,道:“世间好人多的很,我哪里敢说是最好呢,快走吧!”
牛车吱呀呀离开,左彣扭头回顾,见那齐黄花仍旧站在原地,目视着他们的背影,不由笑道:“这女娘挺知礼的,胆子也大,寻常村妇遇到这样的事,早就六神无主,哪里还能言语如此流利……”
徐佑笑了笑,没有说话。牛车又行了一会,左彣忍不住问道:“郎君,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日其翼说有个女郎在山间被人劫持,辱了清白,人虽然找到了,可跟死了也差不多。杜三省派了贼捕带着人满山搜寻,要说风声正紧,今日竟又出来犯案,真是色胆包天了不成?”
“郎君莫非认为,这是同一伙人所为?”
“时机巧合,地点近似,应该是一伙人无疑。”
左彣以手拍腿,怒道:“早知如此,我该追进山洞,擒住此二人,免得还有别的女郎遭殃。”
“逢林莫入,更别说洞深不可见,贸敌暗我明,贸然进去太过危险。”徐佑沉吟道:“回城之后,你去见杜三省,将方才的事告诉他,只要能够基本断定两个贼子的活动范围,想抓捕他们不算太难!”
“好,听郎君的!”
正在这时,徐佑突然道:“停车!”
赶车的御手立刻勒紧缰绳,牛车慢悠悠停下,徐佑的神情从未有过的严峻,道:“风虎,你可记得齐黄花的容貌?”
“记得啊,眼睛不大不小,眉毛短且淡,唇略薄,肤色有些黑,脸颊嘛,脸颊……咦,我怎么觉得她的脸有些模糊呢?”
徐佑的目光透着几分阴冷,道:“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