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一直在陆续增兵,根据城池规模和人口数量以及所能供养的比例,五千人的估算应该不会差的太多。
刘彖似乎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仰头大笑了起来,好一会才攸忽止住,指着徐佑的鼻子,冷冷道:“好,冲你这句话,我偏要守足七日给你瞧瞧!不仅要守足七日,还要大破府州兵,取了邱原的脑袋,到时候,看你还有何话说!”
徐佑直起了身子,道:“将军可敢赌一赌么?”
“赌什么?”
“若将军能守足七日,我不仅答应都祭酒的要求,为贵教写一篇讨伐檄文,而且说出那七千万钱的下落,作将军酬军之赀。”
“若七日城破呢?”
“若七日内城破,我照样奉上七千万钱,只求将军放了苏棠,别伤她的性命!”
刘彖微微愣神,道:“我还当你要求我放了你呢……”
徐佑反问道:“将军肯放了我吗?”
“不能!”
刘彖心里也很憋屈,徐佑的生死,其实并不由他掌控,甚至也不由都明玉掌控,否则的话,他何必跟其费这么多话,早就施以酷刑逼问七千万钱的下落了。
“是啊,我也不想死,可将军的刀架在脖子上不放,只好退而求其次,能救一人是一人!”
刘彖眼眸深处掠过不屑的神色,对他而言,该无情时需无情,优柔寡断,妇人之仁,怎么能成大事?小天主说的对,徐佑固然聪明过人,但这个弱点将是他的死穴,只要抓住了,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跳不了几天。
“好,我答应了!”
刘彖站起来,走到徐佑跟前,逼视着他的眼睛,道:“这次,你要是再敢戏弄于我,不管谁为你撑腰,我都要亲手砍下你的脑袋作由虎子,任人便溺其中!”
徐佑点点头,道:“你把苏棠送到这里,七日后,我信守诺言!”
“怎么,一个冠军公主还不够郎君亵玩吗?”刘彖露出男人才懂的隐晦笑意,却不知为何总透着彻骨的阴寒,道:“苏棠必须关在别处,把你们都关在一起,我怕郎君的身子骨熬不住。不过你可以放心,七日内不会有人动她分毫。”
说完突然伸手抓住安玉秀的长发,将她俯首按得跪在地上,脸蛋紧紧贴着徐佑的身子,口鼻间急促的呼吸几乎能喷到双腿间的不可描述之处。
徐佑没有侧身退避,刘彖喜怒无常,明显拿着安玉秀撒火,如果他让开身子,不知下面还要干什么坏事。
安玉秀显然也明白这一点